一旁的孙道乙冷冷地说:“牛头尊者,我奉劝你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我看这位不术鲁公子拔剑不像是要对付他的母亲,倒像是要把你戳个透明窟窿的样子。”
蒋陈皮神情自若地道:“多谢孙旗主提醒,我估摸着他也是有这个心思。不过我借给他个胆儿他也不敢,不要说按照教规犯上作乱乃是罪无可赦的大罪,死罪,单只是他的把柄抓在咱们的手上,我就不信他能舍得那件宝贝不要了。”
房梁上的张梦阳和激战中的莎宁哥闻听此言,都不由地悚然动容:“怎么,这孩子有把柄抓在这帮邪魔外道的手上?那这所谓的把柄是个什么?他说的那件宝贝,指的又是个什么?”
听了蒋陈皮那略带威胁的话,习鲁古面上的愤恨之色渐消,忧虑和恐惧之色渐浓。又犹豫了一瞬之后,他终于“噌”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可以帮着你们对付我妈,但你们可得答应我,拿住了我妈之后绝对不能伤害于她,我们的家事,应由我自己来解决。”
蒋陈皮笑道:“拿还用得着你说,我们之所以答应你入教,归根结底,就是想要帮着你料理家事的,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连这点儿道理还没琢磨透呢!”
然后,习鲁古不再理他,挺起手上的宝剑就要加入战团。
莎宁哥见状心中气急,扬声斥道:“你个该死的逆子,为娘的养你这么大,你真敢为了这些邪魔外道,想要对你的生身之母动手么?”
被莎宁哥这么一骂,习鲁古不免又有些犹犹豫豫起来,但他随即镇定了心神,以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妈,本来做儿子的是万万不能动手相助外人对付你的,但是你首先对不起爹爹,做出了有辱门风的事,让咱们不术鲁家上上下下都蒙了羞。
“你放心,打败了你之后,我一定会相求总教主和圣母善待于你,只要你不再为张梦阳那畜生撑腰,任由我们把张梦阳那畜生给宰了,然后我们定当会还你自由的,请你放心!”
莎宁哥冷笑道:“臭小子,在妈的面前也轮得到你来说这等大话。既是这么有把握,那你就只管上吧,让妈看看你的功夫近来又有多大的进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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