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挠了挠头道:“我……我才不想跟他们胡缠呢,若不是你说君子馆有个美女在等着我,还说她的儿子是跟我张梦阳一块儿生的,我才不稀罕到这个鬼地方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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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呢!”麻仙姑道:“你跟那对母子见上面了没有,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不仅见上面了,小爷我还摁住那娘们儿打了一炮呢!”张梦阳心中得意地想。
“见过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女人是杯鲁的老姘头,那个小孩儿则是她跟杯鲁生下的儿子,怎么处置他们,我暂时还没想好。”
说着,他斜着眼睛看了麻仙姑一眼,心说你和杯鲁也曾经是老姘头,你认他做儿子,他叫你做妈,这就是你两个没廉耻的玩儿出的梗!
麻仙姑道:“若依着我的意思,那对母子是你争夺谙班勃极烈的极大障碍,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在这个世上彻底消失,省得将来给你制造麻烦。”
张梦阳也正有这个意思,认为那合剌虽然是个小孩儿,看似不足为虑,可整个金国朝野间全都把他认做是绳果的嫡子,太祖皇帝阿骨打的嫡孙。
如果由他来继承大金国的皇位,可以说是名正言顺,任何人都难以提出反对的理由。
“他若是名正言顺了,那小爷我距离皇位岂不是又远了一步?我左右这些个老婆们想要做娘娘的愿望,岂不就渺茫起来了么?
“我这位仙姑娘娘说得对,眼下正是除掉他们母子的绝佳机会,倘若错过了,放他们回到了金人堆里,再想要寻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可一想到几个时辰之前跟蒲察夜莺结下的那段皮肉情缘,又总难狠得下心来把她除掉。
“上午才刚刚玩儿了人家,晚上便起心要加害于她,那我张梦阳可成了个什么人了?早知道会面临这样的选择当时就不该碰她好了,甚至连她的面都不见,直接安排钱大礼他们把她母子做掉,岂不是干净得狠?
“那样一来,又怎么会有眼下这般抉择的艰难?”
麻仙姑看出了他眼神里的犹豫,于是便继续进言道:“夫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男子汉临大事当心狠手辣,自古称孤道寡,割据称雄的人物,有哪一个是心慈手软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