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千里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姨祖父,你向来都这么彪吗?”李千里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只是当今陛下让我有点上火而已。”邓宏叹道。
“对太宗,他英明神武,我做好一个臣子该有的本份便是了!”
“高宗能听进我的谏言,我和他倒是挺合得来的。”
“中宗和睿宗嘛,他们都是我的徒弟,我说来他们也爱听。”
“就是唯独当今陛下……”提到李隆基,邓宏不禁有些恼火,不知道该怎么讲。
顿了顿,他道: “当今陛下啊,太想成为太宗那样英明神武的君王了,性子不稳,年轻的时候还好些,就怕他将来老了犯糊涂。”
闻言,李千里却不以为然: “这有什么,不还有你吗?”
“这你就错了。”邓宏当即道: “一个朝代的兴衰,岂是一个人能阻挡的,就比如,当有一天,这大唐失了民心,我纵然有无敌的神通,那又能有什么用呢?”
“姨祖父,你想得有点多了吧,我看当今陛下是个英明之君啊!”
“是吗?”邓宏疑惑道。
顿了顿,他摇了摇头: “历史的进程,非个人所能阻挡,朝代的兴衰,也是大势所趋,秦衰而汉兴,隋乱而唐起,这是历史的定律啊!”
“咳咳。”
见邓宏说话直言不讳,李千里顿时有些紧张,他看着邓宏说道: “姨祖父,你这些话我们在家里说便是了,在外还是少讲一些。”
“我当着皇帝都这样讲。”
“……”
“你牛,母牛都没你牛……”
李千里都无语了!
“好了,这事不提了,你那事我会帮你搞定的,你身为李唐宗室,埋在长安那也是自然的,不过你的子孙得回去。”邓宏说道。
“那是自然。”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邓宏继而说道。
“什么事?”李千里问道。
“告诫你的子孙,对待倭人不能给以好颜色,必须时时刻刻防备着他们,稍有反心就给我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