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中午的时候,那三匹骡马,是应该由我来负责喂的,可是,我中午回家以后,只顾着吃饭和休息,居然把喂牲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直到我们哥俩,在下午上地出发的时候,我才想起了这个事情,可是,当我走进马厩一看,见那三匹骡马已经被你喂饱了,呵呵,嫂子,真的谢谢你啦!”
“任龙,我们是一家人,注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说谢字,岂不是见外了吗?”
“嫂子你说得对,我记住了。”任龙说到这里,接着又说道:“嫂子,一会儿吃完饭,那三匹牲口,还是由我来喂吧,你就不用管了。”
还未等我说话,任飞说道:“好了,咱们先进屋吃饭吧,喂牲口的事情,等吃完饭再说吧!”
“好吧。”
听我说完,他们哥俩便当先向院子里走去,待他们走到仓房门前,便停下脚步,拉开仓房门,把镐头和水壶放了进去。
然后,他们俩走出仓房,又走向东屋房门。
当任龙走进了房门,我见任飞得一双手,居然戴着一副手套,说道:“任飞,你把手套摘下,我看看你的手吧!”
“呵呵,看啥呀,已经没有事儿了。”
看他不以为意,我怒道:“你快点吧!别气我了!”
见我动怒,任飞才把手套摘下,将手伸给我看。
看到他那一双脏兮兮的手掌中,那两个血泡已经掉了皮,露出里面鲜红的肉。
看罢,我顿时觉得一股酸楚的疼痛,自脚底涌上了头顶。
“你呀,就是不听我的话,本来这一双手就受伤了,这还用手套捂着,不是更严重了吗?”
“哈哈,破店皮而已,一挺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