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海中并没有理会阎阜贵,紧接着,他那张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更是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冷地看着阎阜贵,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长辈?哼!我可不敢当在背后编排我的人的长辈!我怕折了寿!”
刘海中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深的讽刺和怨恨。
而就在这时,刚刚回过神来的阎解成恰好目睹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他看到自己的父亲正低三下四地讨好着刘海中,然而刘海中不仅不领情,反而以如此恶劣的态度将父亲一把甩开。
说起来也是怪哉,平日里总是想着自己为先的阎解成,此时此刻突然觉得自己父亲如此卑微的神态,心中莫名的像被针扎了一样。
于是,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烧得他双眼发红,心跳加速。
阎解成当即梗起脖子,怒目圆睁地瞪着刘海中,大声吼道:“刘海中,你以为谁稀罕你当长辈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跨出一步,似乎想要与刘海中当面理论一番。
接着,他又提高了音量继续喊道:“就凭你那区区初小的文凭,还妄想给我这个堂堂高中生当长辈?你也不好好想想,你到底配不配!”
这番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响,使得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到了极点。
刘海中只感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瞬间气血翻涌,血压急速飙升!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一般。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阎解放,那模样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而刚刚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的阎阜贵,听到阎解成的这番话语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只觉天旋地转,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
要知道,阎解成所说的这句话,简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刘海中的心肺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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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打人莫打脸,骂人休揭短”,可这阎解成倒好,不仅毫不留情面地当众揭露刘海中的短处,而且还是往死里戳,丝毫没有留有余地。
原本刘海中就因为自身文化水平有限这个硬伤,始终无法当上领导一职,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难以释怀的一根刺。
如今又被阎解放如此无情地当面揭开伤疤,这下子,阎解成在刘海中心目中可谓是彻底地把他给得罪透了,两人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恐怕以后很难再有缓和的余地了。
果不其然,待刘海中好不容易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形之后,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阎家父子所在的方向。
此刻,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双眼圆睁,喷射出熊熊怒火;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紧接着,他用一种决然到仿佛要与对方彻底决裂的语气开口吼道:
“好好好啊!你们阎家可真是了不起啊!一个个都高贵无比啊!我们老刘家文化水平低?根本就配不上跟你们来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