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今日饮了酒,又因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酒足饭饱后的江千辞困意袭来,竟靠着沈言清睡着了。
沈言清缓缓挪动她的身子,将她抱回客栈,安置在床上。
随后,自己躺在她身旁,轻抚着她的脸庞,凝视着她的睡颜,感受着那平稳的呼吸。
她凑上前去,轻吻着江千辞,唇瓣细细地摩挲着,一下又一下。
前几日,沈言清心中同样烦闷不已。
但每次看到江千辞费尽心思地说着好话哄自己,她的心中又会涌起一丝愉悦。
她并非故意不同江千辞讲话,而是在思索如何克制自己的内心,同时也贪恋着江千辞如此对待自己。
时至今日,也该见好就收了。
第二日,曹榛眉头微蹙,看着这两个腻歪的人。
她的乐子还未寻到,就和好了?
“阿言,来喝口茶。”江千辞一路小跑着,蹭到沈言清身边,端着茶盏喂她喝下。
“啧。”曹榛咂了咂嘴,今日已经喂了四五次水了。
江千辞端着空盏坐回曹榛身边,将茶盏放置在桌上后,目光便一刻也未曾从沈言清身上移开过。
“咳咳。”曹榛故作正经地说道:“本座的桃树都被薅干净了,你是不是该赔一棵?”
江千辞向后望去,那棵枯枝桃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最上端还被削去了一部分。而被削掉的部分,此刻正在沈言清手中。
“嗯,确实应当赔偿前辈一棵树。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