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记得你就是从北山矿场出来的吧？”

张靖突然问道。

齐默却是摇头：“我也不知那矿场叫什么名字，而且，我在那地方的时候，也没察觉到有什么端倪，或许是我修为太低了才察觉不到吧。”

张靖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自言自语道：“矿场里冒出个古战场来，这次天庭要是没在古战场里捞到足够的好处，那损失可就大了！那一座矿场，能养活多少修士啊……”

齐默却是懒得想这些。

他只是好奇，连一向避世的人皇宫这次都有了动静，那古战场之中，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说起来，你对以前发生的事，难道就不好奇吗？”

张靖突然挑起了话头。

齐默道：“倒是确实有点儿好奇，我在下界的时候，闲暇时看过不少古籍，那里头记载的许多东西与万卷府的古籍有不少重合之处，按道理说，下界与上界，该是两个世界才对。”

“非也，非也！”

张靖摇头，娓娓道来：“有时候你也不必死盯着那些所谓记录史实的古籍去看，那些平日里别人用来打发时间的传说，也可去听一听，瞧一瞧。”

“有个传说里的观点我就很喜欢，它说，下方小世界也好，仙界与冥界也罢，其实都只是一个世界而已，只不过，不知被哪位不知名的强者以无上伟力，强行分隔开来，这才成了如今的三界。”

三界由来如何，谁也说不明白。

且不管那真相如何，只当是个乐子听听就好，反正这种陈年旧事，一般来说也影响不到现在的齐默。

“当然了，除此之外，还有个更玄乎的说法，你想听听吗？”

张靖饶有兴致地看着齐默。

见齐默不搭理自己，张靖的兴致却也没有被打消半点，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这个说法，同样也认为三界本是一体，只是后来因为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整方世界都因此而崩碎，最大的两块分别沾染清浊二气化成仙界与冥界，而游离在这两方世界中间的碎片，则是化成了那万千个小世界。”

“其实我觉得，这个说法倒是比上个说法更贴合实际一些，毕竟如了因那样的佛门大佬，全力一掌，也才堪堪将天外城那方寸之地轰至下界，那还是他借了整个佛门之势的情况下，方才能做得到。只凭一个强者，怕是做不到将一方大世界打至粉碎。”

张靖饶有兴致地说着。

齐默却是打起了哈欠。

见齐默这般，张靖顿时便不乐意了：“我说得这么起劲，你难道就一点不感兴趣吗，怎么还犯困了！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担惊受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