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灯光昏黄而惨淡,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死亡而黯然神伤。郎旭辉趴在审讯桌上,身体已经僵硬,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那颜色就像是被恶魔亲吻过一般,透着死亡的气息。嘴角那一丝黑色的血迹,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他在生命最后时刻无声的控诉。周围没有明显的打斗迹象,桌椅摆放整齐,文件也没有散落,然而,现场的气氛却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的角落里窥视着一切。
栾江龙强忍着内心如波涛般汹涌的震惊和愤怒,他迅速调整状态,如同一只敏锐的猎豹,开始仔细检查现场。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直达真相的核心。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每一个物件都在他的审视之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就像一位执着的考古学家在探寻珍贵的遗迹。“封锁现场,通知法医和技术人员,立刻展开调查!”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那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战场上将军下达的军令。
法医很快赶到,他们身着白色的防护服,带着专业的工具,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他们小心翼翼地对郎旭辉的尸体进行初步检查,动作娴熟而精准。他们检查了尸体的体表特征、瞳孔状况、口腔内部等各个部位,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技术人员则在审讯室内如同觅食的蚂蚁,分散开来,仔细搜索着每一寸地方,寻找可能的线索。他们使用各种先进的设备,从紫外线灯到微磁探测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地方。司红美和钟艳也各自忙碌起来,他们一边协助法医和技术人员进行调查,一边在脑海中高速运转,梳理着各种可能性,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一丝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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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判断是中毒,但具体的毒物成分还需要进一步检验。” 法医抬起头,他的眼神严肃而凝重,向栾江龙报告。栾江龙皱了皱眉头,他的眉头像是两道紧锁的山峦,心中充满了疑问。“中毒?怎么会在审讯室里中毒?”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审讯室的安保措施一直是重中之重,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食物和饮品都是经过严格检查的,每一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外人几乎不可能进入。难道是内部有人协助?这个想法一旦在他脑海中出现,就如同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的后背游走,让他不禁一阵发凉。
技术人员在审讯室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微小的针孔,这个发现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但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的谜团。针孔很小,几乎微不可见,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就会被忽略。它隐藏在墙角的阴影里,周围有一些轻微的摩擦痕迹,那痕迹像是有人故意为之,试图用粗糙的手法掩盖它的存在,就像一个拙劣的小偷试图抹去自己的脚印。“栾队,这里有发现!” 一名技术人员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
栾江龙立刻走过去,他蹲下身子,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针孔。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仿佛要从这个小小的针孔中看出整个案件的真相。他仔细观察着针孔周围的情况,那轻微的摩擦痕迹在他眼中如同地图上的标记,他试图解读出其中隐藏的信息。“检查这个针孔,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栾江龙吩咐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与此同时,对审讯室监控录像的检查也在紧张进行。监控室里,技术人员们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专注。然而,奇怪的是,监控录像在昨晚的某个时间段出现了短暂的故障,画面一片雪花,如同电视失去信号时的那种杂乱无章。当画面恢复正常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就好像那段时间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历史中抹去了一样。
“这肯定不是巧合,有人故意破坏了监控,然后对郎旭辉下手。” 司红美分析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在这紧张的局势下依然保持着冷静。钟艳点头表示同意,她咬了咬嘴唇,说道:“问题是,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我们的安保系统应该是很严密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这个问题就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栾江龙陷入了沉思,他站在审讯室中央,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他的脑海中只有这个复杂的案件。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笼罩其中。敌人为了防止郎旭辉供出上线和同伙,不惜冒险在审讯室内杀人灭口。而且,这个敌人对他们的审讯流程和安保措施非常熟悉,每一个步骤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很可能是内部人员或者有内部人员协助,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阵深深的寒意,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从昨晚值班人员入手,调查他们的行动轨迹和接触人员。还有,检查审讯室周围的所有通道和可能的入口,看看有没有被入侵的迹象。” 栾江龙下达了新的调查指令,他的声音打破了沉思的寂静,如同吹响了战斗的号角。调查人员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分成几个小组,开始执行任务。
调查人员开始对昨晚值班的警员进行询问。这些警员们都一脸惊恐和无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不知所措。他们坐在询问室里,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中回过神来。他们都表示昨晚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每个人都在努力为自己辩解,试图摆脱嫌疑。其中一名警员回忆道:“昨晚我按照规定进行了巡逻,经过审讯室时一切正常,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