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柱俨然被惯坏了,这样的性情即便是不发病将久也是祸患。
只是冯家人顾忌太多,只想着保住孩子的性命,其余都顾不得了。
“方才我从西面绕过来,听见说老夫人快要到家了。”张妈一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姓宋的一直等着老太太回来呢!想要借她的口把咱们赶出去。”
“咱们心里有数就好,”温鸣谦在那里制香,把蕙草叶子和灵柏掺起来装入香囊,“咱们既然回来了,便是老夫人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咱们赶出去,凡事要由头,咱们这一次须得抢占先机。”
转眼到了第二日,冯家早早派了车马来。
温鸣谦带着儿子上了车,留张妈看家。
冯家接待得果然热情,他家的小夫人吴氏早早就在二门上等候着,等温鸣谦母子到了立刻携着温鸣谦的手一同往里走。
而冯天柱也从里头跑出来,扯住宫长安道:“好兄弟,可想死你了!你不知我这些日子和老爷夫人闹了多少次,好容易才叫他们写了帖子请你来。”
“实则是这些日子我们家夫人的内侄女定亲,一时没容出空儿来。”吴氏笑着解释道,“不然早就请了你们来了。”
到了正房见了冯夫人。
冯夫人已经年近六旬,见了宫长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