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锴一向在男女之事上玩得野,林司遇等人也习惯了。
他又转向林司遇,问道,“成么?介绍那妞儿来。”
林司遇沉声说,“她是我的人。”
这话让项祈光几人看向他,以辨别真伪。
要知道,林司遇眼高于顶,身边就没见有过人。
谭锴心一惊,再次确认,“认真的?真是您看上的妞儿?”
那刚才岂不是惹祸了。
林司遇轻啜口酒,不疾不徐道,“认真的。”
顿了两秒又说,“工作上是我的人。”
谭锴松了口气,“吓我一跳,就冲你刚才那样子,我还真以为自己惹祸了。”
然后他不死心地问,“那既然只是工作关系,不介意兄弟我去撩她吧?那女的定没开过苞,看着纤瘦但我目测过了,高低有个C杯...”
林司遇把酒杯一撂,杯子摇晃几下碎在地上,酒溅湿了谭锴的裤脚。
他冷了几分声说,“别去招惹她。”
谭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管东文和项祈光也不明白。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精彩上演,可他瞧不出什么看头来。
他瞥了眼那个空荡的位置,方才明明她就坐在那,吸引着他的目光。
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管东文看他脸色变淡,指着一个女人说道,“司遇,你看这个怎么样?有意思没?”
林司遇转头瞥了一眼,身材火辣样貌美艳,是男人都喜欢的那一挂。
管东文:“要不要我让她过来侍候?”
他从喉咙溢出一声笑,眉梢轻扬,这动作表示拒绝。
风花雪月对他来说,是最无趣的。林司遇平日有相当多的休闲活动消遣,马术,攀岩,赛车,滑雪,潜水,高尔夫,别看他表面那么淡然的一个人,喜欢的运动都挺有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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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冬季,他会去法国的Val-d'Isere滑雪,然后再飞去北欧看极光。夏季时,他会飞到南半球避暑,环着新西兰岛骑行。一年之中,他还会抽时间到夏威夷冲浪深潜,顺便见朋友,这些活动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女人跟它们比起来可差远了。
当然,他偶尔也会冥想,这算是最柔和的了。
管东文也能猜到他会拒绝,笑笑跟他碰了个杯。
半晌后,他离席而去,淡淡地撂下句,“走了。”
管东文:“这什么情况啊,才坐多久,这就走了?”
几人面面相觑。
回到沁庄,林司遇洗澡出来,将近凌晨一点时,通知显示新邮件。
点开一看,发件人Jane,原来她说的有事是回去加班。
月底,林司遇照常回一趟七号院的林家别墅。
林宗扬在饭桌上例行问些项目进度,其中包括Testro。
司靖颇为不满,呛声道,“儿子难得回家吃饭,你就不能回公司了再谈工作?”
餐桌上摆满了他爱吃的菜,其中有道松子鱼,酥香嫩脆,司靖招呼佣人把松子鱼放他面前。
“遇儿最爱吃这道鱼了。”
林司遇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小时候有过一段时间爱吃,而后来,他早就不爱吃了,甚至可以说是抗拒,这鱼甜得鼾。
吃过饭,司靖让林司遇陪自己出去散步消食。
一直以来,娘儿俩关系生分,归咎于司靖在他幼时,顾着与林宗扬打理创立不久的京跃,平衡不了家庭。
等她意识到要修复这种疏远的母子关系时,林司遇已经不需要了。
夜晚褪去燥热,微凉的风拂过来。
林司遇多数是在听司靖讲话,偶尔答上几句。
突然听见有鸟叫声,他循声望去,是只鹦鹉,被养在笼子里。
思绪被拉回到五六岁时,那时住在大院里,他跟在林老爷子身边。
有天,他跟项祈光那几个发小去把其中院里一户人家养的玄凤鹦鹉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