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其他打算也不一定,反正陛下的意思是铁了心要扩大疆土把前人都没有当回事的草原尽数收入囊中的。”对于这个想法于谦也表示赞同,多年的塞北总督不能人走茶凉,换一届人来做这个皇帝又要把整个塞北给扔了岂不是白白耗费了大明朝十几年的民脂民膏和无数人的鲜血了。
“要尽收草原也不用再费力建什么新北京城呐~”对于朱祁钰在大殿上用断章取义的手段曲解自己意思的行为王文还是不能释怀。“自京城到北归化城,夏季里快马一个来回也要半个多月,冬季里更是难以通行,如此算来要在北归化城基础筑北京城,所耗人物可想而知。余虽老矣,却也不糊涂,这种耗时耗力却又没有回报的事情可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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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橇犬已经成了规模,这些年塞北都已经用雪橇往返载人送货。况且一路上都建了城寨驿站,通行也还算便利。要说起来这雪橇犬也是陛下吩咐从罗刹国...罗刹族人那里找回来的。”罗刹人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千日防贼、万日防贼,还是被朱祁钰给惦记上了。
大明现在的官方称呼上没有了罗刹国这种称呼,只有罗刹族人了。也是,罗刹人本来就是蒙元的税吏而已,我大明继承元统治天下,罗刹人可不就是大明多民族国家中不可分割的一员吗?
“陛下这些年用石亨使些阴私手段已经把北边的罗刹族人给祸害到不行了吧?”世人尽知的秘密,偏偏朱祁钰方才还有脸在大殿上装作不知道一样指责石亨借着爵位和在军中的影响力大搞特权贪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一想到这里王文就想朝皇帝脸上喷唾沫星子,哪怕只是恶心这昏君一下也好。
“应该是,这两年京里罗刹女奴的价格已经翻了好几番,还是有价无市。就算是男奴也多是老弱,据说是罗刹族就连流犯也不会出现在北归化城以北五百里内的范围内了。”于谦挠挠头,石亨这货干些阴私手段丝毫不比郭登差。想想郭登当年玩阴的用毒对付瓦剌兵现在想想都算是儿戏了,据说石亨这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招数居然连疯狗都用上了。
疯狗呀!只要咬了人就一定会死,而且死状极其凄惨...好像也还好,只是死状让人看到会觉得异常恐怖。
这孙子,真不知道从哪里想出来的歪招,他怎么就敢?幸好塞北冷天多,地广人稀也没把这疯犬之疫传播到大明内陆来,否则他石亨可就是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