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更详细的消息了,下官等这不是还想从太保这里问点朝廷里的具体情况嘛!”李贤一脸委屈,像极了被情人抛弃的怨妇。“太保是知道的,下官等人在西安一待就是十余年,这次下官奉诏入京述职心中惶恐不安,还想请太保指点一二。”
指点一二,有什么可指点的?
难道跟你说皇帝陛下对哈密不放心,让我去震慑一下石彪那货的吗?
“哦,本官离京时陛下也在准备南巡,并没有什么多的交待。对于陕、甘诸位这些年的辛劳陛下还是看在眼里的...修河建渠、植树防沙,更是联络西北诸部为朝廷提供兵源、畜力,这些陛下都看在眼里。”
“这就好,这就好...”李贤没说话,身旁的官员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当不得陛下惦记,这些都是下官们的本份。”李贤侧过身看看旁边诸官员推辞道。
“是啊是啊,比不得太保辛苦。”
“太保古稀之年仍然为朝廷、为天下奔波,实为下官等楷模。”
“是呀是呀,太保文能治国兴业,武能安邦定边,朝中的那些大臣们怎么就没想过奏请太保来做这个衍圣公呢?”
“就是就是,如果说太保不能做衍圣公那还有谁能做?”
“如果要论功绩,本朝能够与太保一论长短的也只有于太师了。可惜太师文治虽胜过太保,但武功方面只有督军却并没有实际征战,因此下官以为诸位应当推荐太保为衍圣公。如此方能起到为大明读书人,为天下万民,树立起一个人样子。”
“对对对,此言甚是。”众人三言两语之间又把王文推到了前面。
“不可。”王文立刻出声反对。
“确实不可。”听到王文出声反对,李贤连忙接话道:“太保不可不考虑天下万民的心声呀!要是被那个不知道是谁谁谁的谄媚之人被封为衍圣公了,太保可就是当世罪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