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官仁庆这般模样,试探问道“你这弟子怕是身世凄惨吧”
“没错”官仁庆语气都有些哽咽“其母是牧场人牲”
“纵然是虞家血脉,日子同样凄苦,自小像狗一样被对待”
“好不容易回了牧场,又听说生母早已被虞艮下令,剁成肉酱剁喂分食”
“当日若非我帮他稳住心神,怕是已走火入魔,这些年都活在仇恨里”
翩翩公子望向营帐外,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倒是和我有的一拼,官兄我先跟你说好,夜游侯府旁支血脉你们看着办”
“嫡系血脉由我亲自动手,得让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知道,什么叫做因果报应”
这边有一大堆人等不及想报仇,另外一边虞艮三个同样等不及。
刚刚用传音玉给无常侯发去消息,但一直没通上信。
虞艮气的都要把手中玉石摔碎,还是旁边的二叔提醒他。
“应该是郡边布置了干扰联络的阵法,我们必须回郡城才能求援”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虞艮气急败坏,遁速不禁又快了几分。
着急赶路嘴里还骂骂咧咧“薛玉蓉这个贱人,竟然敢骗我,定是与徐神风达成了什么协议,想要瓜分我抱犊郡”
身后结丹中期的同族,很赞同自家侯爷的想法。
“其实早该猜到的,铜牛侯府战力大损,他们是无法挡住茋山郡兵马”
“所以将矛头对准我们,二人定有龌龊,或许还以色侍人”
两人对望一眼,颇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意味。
旁边结丹后期的二叔,则完全不这样认为。
“薛玉蓉不是傻子,徐神风更不是傻子”
“能把后方安心留给外人镇守,还是有多年世仇之人”
“别说那薛玉蓉长相绝美,就是把铜牛侯府所有女人送到徐神风床上也未必行”
“肯定有人刻意主导,否则不可能如此合作无涧”
“主禽鬼王我也有过听闻,当年夺下时曾受过重创”
“实力不负从前,但现在看来已然修复,鸟嘴侯府不可能有这个能力”
“唯一的解释就是,幕后之人帮了徐家,恐怕我们的麻烦还不止于此”
自家二叔分析的头头是道,虞艮也开始理清头绪。
沉思片刻后再次请教道“二叔认为哪一家的可能性最大”
“不好说”老头摇了摇头,无奈道“千年来的对立,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互相都想搞死对方,仁教六家包括,另外六家诸侯皆有这个可能”
“但是”老头欲言又止明,显有些恐惧“其他人我不担心”
“最多是打残咱们,侯府依旧存在,只有一个人我不敢想”
“何人”虞艮好奇又急切问道。
老头口中很艰难吐出两个字“周林”
“绝对不可能”虞艮脱口而出,还满脸不屑道“一个仁教扶上来的冒牌货,能有这般能耐”
“为什么没有”老头反问道。
“单枪匹马阵斩薛丙,外人看他是个莽夫,但我觉得是心中有大谋略。
“所有事发生的都太巧,如果他与不知名的势力合作,主导这一切,那么全都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