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贾梗就拉起郑晓慧的右手藏进餐桌下面。
郑晓慧还在困惑贾梗哪来的第三条腿,手指却碰触到一根坚硬的物体,顿时明白了第三条腿是什么,连忙抽回手来,在贾梗的腰间软肉上狠狠一掐。
“你是真的胆儿肥了!跟我都耍起流氓来了,是不是?”
这次她手上用足了力道,打算把贾梗的邪念彻底掐死在襁褓中。
贾梗当然是不怕的,但是必须要满足女人的精神需求,就做出一副强忍痛苦的模样求饶,“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松手啊。”
昨天,也就是年初六下午跟娄晓娥于莉的一场酣战,彻底激活了贾梗的男人本色,对男女之事的渴望也是愈发频繁和强烈。
所以就忍不住想试试郑晓慧。
当然,他对郑晓慧的贞洁与刚烈是做好了心理建设的,知道要征服郑晓慧这样的女人需要从长计议,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工才能出细活。
这时候他真的有些想绍琳了,可惜绍琳在软卧车厢,列车上的戒严还没解除。
当下回复正经,规规矩矩跟郑晓慧涮火锅,把拿出来的肉菜都吃干净,这才再次开起了郑晓慧的玩笑。
他作势弯腰往地上一掏,起身后手里就多了块羊血,方方正正的,有一两大小,“来,小慧姐,你把它吃了,补补血气,你明天就该来亲戚了。”
郑晓慧强忍恶心,怒道:“这是你从你鞋壳里抠出来的?你自己吃吧!我才不吃!”
贾梗叹道:“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这东西要是搁在雪山草地,那就是救命的口粮,你们这些新一代的军人真是忘本了。”
他一边忆苦思甜,痛说革命史,一边拿出一把果皮刀,将羊血一片片切进锅里煮着,又叹息道:“白瞎了一锅浓汤,要是下上一把面条,那美味,给个神仙都不换。”
说着话,薄薄的羊血已经煮熟,他用筷子夹了,去郑晓慧的小碟里蘸了蘸酱料,然后美美地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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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贾梗附近的人们都知道贾梗那只皮鞋里的半鞋壳鲜血,此时看着贾梗自己煮自己的血吃,无不又惊骇、又恶心。
尤其是坐在贾梗对面的那个女生,竟然“呕”的一声,肚子里的食物反呕到嘴里,她连忙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吐在餐桌上面。
此女坐在贾梗对面,贾梗当然也留意过她这个大活人。
其实这个女生的模样也还可以,中等偏上的颜值,如果只是看脸,按说也值得贾梗跟她唠几句闲嗑。
问题是贾梗她军服下面的棉袄实在是太臃肿了,严重拉低了贾梗给他的印象分,自动将其归纳为不予交流的陌生人行列。
贾梗的审美观是相当高的。虽然我军在这个年代里的军装不分男女款式,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个穿法啊。最少也得像郑晓慧那样,任凭衣服如何宽松,都难掩饰曼妙的身材。
贾梗本来就对这个女生不感冒,偏偏这女生特别能吃,她身边那个颜值不及格的女生把自己的半盒饭菜也给了她,她居然也给吃干净了。
尽管贾梗对饭量大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却也管不着陌生女人吃饭,可是你吃就吃呗,你别吐啊!
看着对面如鲠在喉,这可就把贾梗给恶心到了,急道:“快快快,厕所里吐去,千万别吐桌子上,我还得趴着睡觉呢!”
那女生当然知道不能现场直播,不等贾梗催促,已经起身,在同伴的搀扶下奔去了车厢连接处的厕所,然而到了厕所门外,门却打不开。
门把手上面的机械状态显示牌上写着:有人。
厕所里当然不可能有人。在大搜查之前,每节车厢的列车员都曾检查过厕所,然后在外面用列车上的专用钥匙将厕所反锁。
“列车员,快帮忙开一下厕所!”
“不行!列车在站内禁止使用厕所,你让她吐到洗手池旁边的垃圾袋子里吧。”
美女列车员对这种事司空见惯,马上给出指导意见,她还在发放盒饭,无法过去现场指导。
只不过美女列车员也知道事故的起因是贾梗,忍不住回头狠狠地给了贾梗一个白眼。
贾梗顿时生出一种色授魂与的感觉,喃喃道:“这真是回眸一瞥百媚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