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铭悠醒来神清气爽。
「那个色胚!」真里醒来浑身无力。
「铭悠大人!」阳乃醒来意犹未尽。
「我要长大!」琴子醒来小孩乱叫。
「要坏掉惹!」早坂醒来接二连三。
「居然这样!」优优醒来怅然若失。
她找到了之前自己总是在夜深人静时产生去东京的冲动缘由。
“沙优”被诬陷为杀死自己好朋友的“杀人犯”,遭受到更严重的舆论暴力。回家抱着最后一丝期待向母亲哭诉时,仍是那一句“都是你害的!”
至于哥哥,倒是唯一的好心人。给了她一笔钱,“出去躲躲,等母亲消气。”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迁就母亲那没理由的怒气?
明明只要有人说一句“不是你的错,我相信你”,“沙优”都不会绝望的一个人流浪。
躲出去?
那不也是她的家吗,为什么要躲出去?
“沙优”开始流浪生活。
整整一年时间,“沙优”从一开始的旅店到资金紧张时的网吧,似绝望又抱有生存的希望,不断地远离没她容身之地的北海道旭川。
一路更大的是孤独,是无依无靠无路可退的孤独。
总是有不怀好意的人靠近她,企图让她堕落,放弃那飘渺的希望。
可是“沙优”没有,沙优一直坚持最后的希望,再孤独也要坚持。
手机直到坏掉前都没有任何人找她,索性直接扔掉。
衣服有的已经没办法再清洗,也一件一件的扔掉。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流浪,只记得抬头时,是繁华的东京街头。
浑身上下只剩一套制服,一件背包,以及300日元。
还有那即将消散的希望。
「就这样吧」
“沙优”用最后的钱买一罐咖啡,靠在售卖机旁的路灯下,小口啜饮。
不知道是在期待希望,还是彻底绝望前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