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男朋友？就知道钓野男人！」

沙优也跟了上去，走到悠久的另一侧，拉拉他的衣角。

“悠同学......我妈妈她......”沙优的声音很小。

“没事，有我呢。”悠久回头，“衣服很漂亮，但是在家里穿不舒服吧？上楼换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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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们在那嘀咕什么？还有你！你是什么人敢对我指手画脚！”

“还要说几次闭嘴？”悠久冷声，“果然我还是无法把你当小优的母亲来尊重。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居然沾了女儿的光让我可以正常和你说话。”

“你说什么！我沾她的光！明明是她让我”

“闭嘴——”又一次重复。

“妈妈，悠同学，你们......”沙优想劝俩人冷静些。

“换衣服去吧，沙优。”悠久摸摸沙优的头，“有我呢。”

难以拒绝的温暖。

“悠同学，还请你......她是我的妈妈。”

“我知道。”悠久柔声地说。

沙优看向母亲生气到扭曲的脸，动了动嘴唇，最后鞠一躬，走上楼去。

“你给我回来！”沙优母亲明显不想让沙优逃走。

“闭嘴——”悠久这次是大喝，暂时震住了对方。

待沙优脚步消失后，他才一字一顿的开口：

“你究竟有多恨自己，才会对长相和你酷似的女儿如此迁怒？”

一句话痛彻心扉。沙优母亲回答不出话，可被戳穿内心的羞耻与愤怒又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简单点说，破防到无言以对。

“你胡说！”她最后只挤出这几个字。

“恨自己明知道对方看中的是你外表，还奢望爱情？恨自己不再年轻貌美，拴不住想要的爱情？恨自己坚持生下来女儿没让对方有任何反应，仿佛一个小丑？”

字字诛心，悠久每说一句，沙优母亲的颤抖就加大一分。最后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指着悠久，歇斯底里地大吼：

“你给我闭嘴！”

悠久只是轻蔑地笑，摇了摇自己的头。

“四十岁的人脑子里还只有极端的恋爱，沙优怎么会这么倒霉，偏偏是你的女儿？”

“你给我闭嘴！”

她只知道重复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