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局势越发的诡异了,圣上的态度也是不明啊!”
刘仲质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圣上......”
刘三吾敲了敲桌子:“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要尽量少出手,要知道胡惟庸的例子犹在眼前,万不可叫陛下以为我们有结党的意思。”
刘仲质看着刘三吾默默地不出声,许久叹了口气:“现如今陛下动作频频,那些退伍军官逐渐变成地方小吏,还有退下来的军人,也是遍布各个村落。陛下的手已经伸的越来越长了。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陛下在下一盘大棋。”
“而且这个大棋还是十分重大的,不然陛下不会如此慎重,还有最近如雨后春笋一般出来的皇家地方小学,说句不夸张的话,若是真的能实行下去,那么十年之后,大明的百姓几乎人人识字,到了那时我们读书人的待遇还会有这么高么?”
“现在我们之间斗得凶狠,等到陛下想要拿捏得时候,也就越惨。”
刘三吾目光低垂,看着手中已经空了的茶杯,沉默不言。
“刘兄.......”刘三吾缓缓开口。
“好了,我知道了,明日不必我们的人出手,老夫一人也能应对那些疯狗。”说完刘仲质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刘三吾目光闪了闪:“所以明日你要生生承受他们的弹劾?”
刘仲质闻言笑了笑:“怎么可能?老夫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许久的老人了!我这礼部尚书难道是靠受气得来的?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人站着弹劾?”
刘仲质看向刘三吾道:“老夫已经过了古稀之年了。”
刘三吾一愣随即笑了笑,很果断的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