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就在朱先生探路的胸膛之中插入了手中的细刀，长约半寸的小刀如同切豆腐一般十分顺滑的被插了进去，只留下点点的刀柄。

“嗯！”牛先生闷哼一声，显然就算是再小的刀伤害还是有的。

“刚刚说了，我是在倭国进修的，在里面每日里都跟着师长做研究的！虽然只有半年，但是收获颇丰。借助这个机会，对人体也有了很深刻的认识。我叫做白施，蒙师长照顾让我有了这个机会，现如今若是轮起来，除了在倭国的师兄弟们，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比我更了解人身体上的构造了！”

说话间，白施手上动作不停，手中的刀子在其手中变成了玩物一般，只能看到刀光在不断的闪烁，每一次消失到出现都能带起点点猩红。

等到话落，牛先生袒露的胸脯上已经出现了十几个血洞，正在缓缓的向外面流着鲜血。

“内......那个事情还没有审出来，人还不能死的......”孙弦有些磕巴，看到面前已经逐渐变成血人的朱先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放心，都说了，我对人体十分了解，这点伤要不了他的命，只不过他每呼吸一次，都会感觉到刺骨的疼痛而已。”白施扬起嘴角，和刚进来一样无害，但是飞溅的血迹顺着其无害的脸上滑下来，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孙弦感觉自己的腿有些打着摆子，说话都有些磕巴：“那......那要不......你来审讯......”

“还需要什么？我.......我帮你！”察觉到自己有些怂了，孙弦强行补上了一句。

“好啊，虽然我一向觉得肉体上的折磨不是君子所为，我更想要寻找更为方便，更为君子一点的做法，但是因为没有经验，这才请求来到锦衣卫，毕竟在审讯方面还是你们锦衣卫有经验一些。”

“没......其实你挺......挺厉害的.....”孙弦打了个冷颤，看了眼吊在上面的血人为其默哀。

谁叫你没有落在锦衣卫的手里，兴许还能死的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