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满脑子乱七八糟东西的男人这么搅和,虞采桑不忍直视自己的手,只能任由萧玉楼伺候着。
萧某人乐在其中,喂饭喂的很愉快。
“饱了。”
话音刚落,肚子上便落下一只温热的手,虞采桑看了眼萧玉楼,又低头瞥他的手。
“萧……”
“叮咚——”
猝不及防的门铃声打断了虞采桑的话,萧玉楼面色不霁,抬手捂住虞采桑耳朵,试图掩耳盗铃。
“萧老师,你现在很幼稚。”
“先不管他,你要骂我什么?我听着。”萧玉楼站起俯身,嗓音温柔。
“幼稚……”虞采桑抬眸看他,启唇轻语,话未说完,便被幼稚鬼堵住嘴巴。
屋外人锲而不舍地按动门铃,清越脆亮的声音在客厅回荡,掩盖住亲热的声音。
偷了个香,萧玉楼适才抬步去开门。
“萧总……”
“你又来干什么!”
“我……”沈筠辞紧张地攥紧手指,“我来找虞……虞哥……”他怯生生地瞥了眼萧玉楼又快速低头,眼角余光只能看到锃亮的地板。
“玉楼,让他进来。”
屋里传出一道犹如天籁的声音,沈筠辞眼眸骤亮,萧玉楼却有些不爽,后者侧身放沈筠辞进屋。
关好门,坐到虞采桑身边,抓着他的手,垂眸把玩。
“怎么了?”虞采桑由着愈来愈幼稚的男人的小动作,仰首注视小心翼翼的大男孩。
“虞哥,你的身体不舒服吗?我这几天过来找你,萧总说你在睡觉没空。”沈筠辞一字一顿地询问,他说话有些滞涩僵硬,像是每个字都在脑子里过一遍才敢说出来。
虞采桑睨了眼萧玉楼,“嗯,不舒服。回家看爷爷奶奶了吗?”
“看了,谢谢您。”
“不客气,周六前记得弹钢琴曲发给李老师,顺位轮到布格缪勒的《烦恼》和《圣母颂》。”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