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姑娘说错了,”婢女扶着她往帐篷走,笑着安慰,“苏丰王子不要你当牛做马,只会一辈子疼宠你的。”
秦潇潇感动得痛哭流涕。
回帐无人后,她连忙将纸条拿出来,展开一瞧,是莫清淮写来问候情况的,上面的狂草自己熟悉又亲切,结尾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小葫芦。
翻了个面,清商则将他弄到的侍卫轮换情况和布防情况用血画了上去,竟然与秦潇潇这几日打听到的一模一样。
秦潇潇忍不住会心一笑,将纸条给处理掉。
三日后,莫清淮再次送来了消息,将他的计划告知了秦潇潇和清商。
两人心中都有了底,莫清淮的计划便悄无声息地开始实行。
这天苏丰带着秦潇潇出去骑马,傍晚才回来,入营帐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大夫用袖子捂着口鼻拎着药箱一脸仓皇地从王帐走出来,王帐中隐约传出吴吉发怒的声音。
苏丰脚步一顿,上前拦住了那大夫,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大夫有些惊惧地说:“王庭内有人感染了怪病。”
“什么怪病?”苏丰脸上的笑意消失。
大夫紧紧捂着口鼻,道:“我行医多年也未见过这般怪病,皮肤瘙痒,头疼脑热,浑身无力,且王庭中有好几个侍卫都感染了这种怪病,还会传染!”
苏丰闻言一惊,慌忙拉着秦潇潇后退一步,掏出一张羊毛帕子捂住秦潇潇的口鼻,道:“小心不要被传染了。”
秦潇潇伸手将羊毛帕子按在口鼻上,瓮声瓮气地说:“王子也要小心啊。”
苏丰却一脸担忧地说:“本王子是男人,身体健壮,怪病要传染,也会先找上柔弱女子,所以你才应当小心。”
秦潇潇眨了眨眼,心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柔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