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世家门阀中,不少族人都在长安城,借钱的地方倒是有很多。
但4000两金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别说很多人一下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就算能拿出这么多钱来,人家也不可能拿啊,财不外露,谁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时间紧迫,又是卢家未来继承人有难,愿意帮忙的人是真不少,他们虽然没给卢正卿拿多少钱,但却愿意帮卢正卿出去张罗钱。
这一闹腾,大半个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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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房府。
卢正卿前脚刚离开房府,房玄龄就回来了。
书房。
房玄龄拎着家法,一脸阴沉的看着房俊。
“你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吗?范阳卢氏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你根本就不懂!你不光打了卢家未来的继承人,卢家族长亲手所书的婚约,你竟然当众撕毁?你知道你给自己,给房家,惹了多大一个麻烦吗?”
“爹,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房俊平静的看着房玄龄,“上次他们来府上,离开的时候,我刚巧回府,那卢浩然说,咱们房府穷酸,要不是为了细盐,八抬大轿抬他他都不来咱们房府。”
“当时,卢浩然的意思是把细盐的炼制之法一并带回卢家,他说,细盐提炼之法,本就是他们卢家之物,即便拿回去,也没人敢说什么。”
“还有。。。”
房俊一咬牙,把卢正卿对自己老娘有那个意思,加上卢浩然说等老娘回了族中,就让卢正卿得偿所愿的事儿一并告诉了老房。
“这些是我亲耳听到的。”
“岂有此理!”房玄龄拍着桌子,那眼神,感觉都能把人给吃了。
“今天,在侧院,他打咱家护院的时候说,我娘不过就是卢家的一个族人,说爹你能成为梁国公,能在朝堂上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也都是仰仗着他们卢家。”
“卢浩然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爹你要是感兴趣,自己去问问咱家那俩挨打的护院,当时侧院不少人,应该也都听见了。”
房玄龄胡子都气的乱哆嗦,他能成为梁国公,能在朝廷上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跟他们卢家有个毛的关系?
“爹,他们卢家嫁女,目的是拿走我手里香皂的配方,估计细盐的提炼方法他们也想要。。。至于说香皂的利润给咱家六成,那完全就是扯淡,生产,售卖,都由他们负责,到时候给咱家多少钱,还不得看人家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