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一个个高兴的冲着房俊拱手道谢。
“房大人放心,令兄在大理狱的这些时日,兄弟们一定好好伺候着!”
“对对对,虽然咱们大理狱的环境比不得国公府,但有咱们这些兄弟在,令兄不论有什么要求,咱们都一定满足!”
有两个狱卒今天接触过房遗直,这时候也跟着站了出来。
“房县男,今日小人见过令兄,令兄身上有伤,要不要小人现在去请个郎中过来?”
“我大哥身上有伤?”房俊皱着眉询问,“严重吗?”
那个狱卒回忆了一下,“不算太重,但也不轻。。。房县男,小人给你引路,你一看便知。”
房俊跟在那狱卒身后,一路朝着大理狱深处走去。
这牢房内阴暗的很,每隔五米左右,墙壁上就挂有一盏油灯。
牢房里的通风很好,但这里的犯人都是牢房里吃,牢房里拉,狱卒可没那个功夫给他们收拾屎尿,所以即便是通风再好,依旧能闻到一股骚臭味儿。
走出来有六七十米的距离,狱卒终于停下了脚步,从腰间取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房县男,你们先聊着,小人去取一床被褥过来!”
这牢房里,地上铺着的干草都少的可怜,更别说什么被褥了。
听到狱卒的话,干草堆里蜷缩着的身影,挣扎着坐了起来。
房俊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终于算是认出了房遗直。
“二郎。。。”
看清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弟弟,房遗直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大哥,你怎么样?”
房俊眼眶有些发红,心里满是愧疚,房遗直今日的遭遇,完全是因为他才造成的。
眼前的房遗直,眼眶是肿的,面颊和嘴角都有淤青,衣服上沾有斑驳的血迹,两只手有几个指甲已经被拔掉了,手肿的跟戴了手套一样。
这一路上,房遗直肯定没少被卢家人折磨。
“二郎,你大嫂呢?你有没有看到你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