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金玉淡笑着回应了一句,挂不挂名的其实并不在意。
“岚言啊,你是哪位道长门下的?”楼心月问。
“他和忻言、缮言都是引修道长的弟子。”金玉回道。
“是的!”岚言接着说,“以前金师兄跟随徐离道长来观内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在师父身边,都见过的。”
“斗南师兄也是引修道长的弟子吗?”楼心月问。
金玉摇了摇头,岚言抢先说道:“斗南师兄可是监院师伯的入室弟子,是师伯的重点培养对象呢!”
楼心月和金玉对视了一眼,楼心月疑惑的问道:“监院是哪位?”
金玉淡淡的回道:“是弘修道长。”
岚言道:“监院师伯前段日子下山了,所以斗南师兄近来大多数都在师父这儿做功课。等师伯回来了,师兄就要回去师伯的守心院了。”
楼心月想了想,恍惚的说道:“哦对哦,似乎我是听斗南师兄说了一句,监院师父中秋节便下山了。”
“是的。”
楼心月对这些事不甚关心,闲聊了几句后又问道:“那你们几个谁大?”
“他们俩都比我大四岁呢!不过缮言师兄大忻言师兄两个月吧,缮言师兄是八月的生日,忻言师兄好像是十月的生日。”
“哦!”楼心月转了转眼珠,嘴角含着笑继续问,“那知行师兄呢?”
“知行师兄都十九岁了!昨天就是他的生日。”
“昨天啊?”楼心月想了想,又掰起手指头点了点,可是点了半天也没有点明白,求助地望向金玉,“师兄,昨天初几啊?”
金玉已经倒好了茶,慢悠悠的凑到鼻尖闻了闻,又小缀了一口,才缓缓地开口:“十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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