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帝都乃至南直隶,这条鱼尾俨然成了奢华美丽的象征。
此前他觉得没什么用,压在了箱子底,没想到那么快便能送出手。
“肤色的用不上,不如原版,典雅黑和清素白也是非常不错的……”
傍晚。
滚滚蒸汽扑面。
火山藻烘蒸温泉。
龙娥英让龙瑶、龙璃二人推搡着进入澡屋,换上白巾,堵在角落私语。
“有没有那个有没有那个?”
“哪个?”
“娥英姐别装傻,虽然是没见过你和别的男人亲近,但族里杂书不少好吧,娥英姐你读书最多了!肯定知道!”
“没有。”
“没有?”
“亲了没?亲了没?”
“也没有。”
“啊?”
“那娥英姐和长老干了什么?”
“睡觉了。”
“?”
东厢房廊道下,藤蔓垂荡。
苏龟山目光狐疑,冲梁渠招手。
梁渠靠近,旋即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让扯住,贴靠到扶手之上,苏龟山仅凭两根手指让他动弹不得。
“舅爷?”
“嘘!”
“出什么事了?”
苏龟山闭上双目,微微皱眉:“奇怪,你元阳未失,龙娥英元阴未失,你又身体健康,没有毛病,昙花从太苍山上来的吧?两个人出去一整晚,花好月圆,没行合卺之欢?
娥英那女娃,天生长得那般模样,端是老天垂爱,你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忍住?”
梁渠惊奇:“舅爷您怎么知道昙花从太苍山上来?”
“猜的,附近昙花多的地方拢共没几个,最近的只有太苍山,而且你以为太苍山上的昙花圃哪来的?”
“您种的?”
“我哪有那闲工夫。”苏龟山翻个白眼,“此前江陵县县令来淮阴府办事,求通融,我觉得答应了会吃个小亏,索性丢给他一包花种,承诺要能种一片昙花圃出来让我夏天、秋天去赏玩,我便答应。”
像是苏龟山能做出来的事。
梁渠坐到对面,颇为羞涩:“小子其实很传统的,渔民出身,没有公子哥们从小泡染缸里那般花哨,本想结婚再行事……”
苏龟山想了想:“好事。”
“舅爷,我倒有件事……”
“说!”
“一个人的元阳、元阴,怎么瞧出来的?”
“自己看书去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