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仪若有所思地说道:“西戎人这是声东击西肆意侵犯枝江啊!再探再报!”
“诺!”斥侯领命出去。
“巴国实力比楚国还是稍弱的,西戎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现在,最怕的是庸国也会趁火打劫。”熊仪依然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时,又一名斥侯跑进议事殿道:“报君上,大事不好!庸人率群蛮与麇人率领成百濮族汇聚在选。准备讨伐楚国。”
“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啊!”楚君熊仪扬天长叹道:“看来是天要亡楚啊!祖宗之业,要毁在寡人手里了。”
“君上,为何有此叹息?”说这话的,是一名身穿赤色交织绫裰衣的中年男子,一头亚麻色的头发,有着一双炯炯有神朗目,身形结实,身板孔武有力,这个人是楚君熊仪的儿子,太子熊坎,就是后来的楚霄敖。
“庸国是南蛮的领袖国,是天下一等的诸侯国,实力强大,只此一国,楚国都很难应付,更不用说还有西戎,及南蛮各部,西南的巴国,也在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熊仪叹息道。
“庸国真的那么强大?那先祖熊渠不是曾经伐庸?”楚太子熊坎继续说道。
熊仪叹了一口气,肃穆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熊渠时期,楚国为有史以来的强大,并且当时庸国势力衰落。后来经过方叔伐楚,楚国衰落,而现在庸国实力强劲!”
“君上,那我们何不去找其他诸侯国求援啊?”熊坎继续说道。
熊仪叹了一口气,冷峻地说道:“求援?谁会援助楚国?中原诸侯国都卑楚,视楚国为蛮夷,别说来援助楚国,不来攻打楚国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