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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面上不显,疑惑的问道:“玛嬷说的是?”
“自然是钟粹宫的那位。”
“她啊,玛嬷不必担心,,马佳氏不足为虑。”皇后神情轻松,细看,还有一丝不屑。
“娘娘!您怎能如此掉以轻心!”老福晋有些不满,皇后都已经深陷困境了,竟然还这般骄傲自大,怨不得会输得这么惨。
但是为了赫舍里家的将来,老福晋还是按捺住不耐烦,掰开了揉碎了,跟皇后讲清楚。
“惠庶妃纵然再怎么狐媚,但是承庆阿哥已死,失了依仗,就凭肚子里的那个不知男女的,且不说能不能生的出,能不能长得大,就算是幸运,再筹谋也不迟。”
皇后皱眉,她视惠庶妃为大敌,可是玛嬷却不在意对方。“玛嬷,您是不知道,她对万岁爷的影响有多大,如果不是因为她,万岁爷也不会……”
“娘娘!”老福晋都有些无奈了,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孙女竟然还是放不下。“您是皇后,应当在意的不是万岁爷如何,最要紧的是东宫!”
“况且,就算她的狐媚之术了得,真能惑乱君心,别忘了太皇太后还在呢,她决计不会任由那拉氏胡作非为,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的。”
皇后只觉得玛嬷说的太轻巧了,她又没有在宫里生活,怎么知道万岁爷的心意是何等的重要。至于太皇太后,她若真的愿意出手压制,那拉氏何至于如此嚣张。
但是皇后也明白,她说服不了玛嬷的,再说下去,对方只会觉得自己还在期望帝王那不切实际的爱。
“孙女明白了,只是孙女和延禧宫已成了死敌,绝无和平共处的可能,未免春风吹又生,还是永绝后患的好。”
老福晋满意的点点头,她的本意是让皇后重视钟粹宫那位,可不是真的就不把延禧宫放在眼里。
“钟粹宫如今已是荣嫔,要知道,现在宫中,除了娘娘和她可都只是庶妃。况且,娘娘膝下只有一根独苗,但是钟粹宫可是已经有两位阿哥了。”
“玛嬷有所不知,荣嫔确实生了两个阿哥,但是细究起来,却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这话何意?”老福晋察觉其中必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倘若这是真的,可是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