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云道:“这事不能怪我们,我们志在必得。这事也不能怪她,她不该担此重任。要怪就怪放号角的人,是他把号角放在这里。”
韩香道:“这么说来是雷海东的错了?”
杜飞云问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情妇保管,究竟是重视她,还是想陷害她?”
韩香道:“应该是重视她吧,他怎么会想到有人敢行窃呢?”
可是,韩香本来想说的是——“应该是陷害她吧,他不像一个疼爱女人的人。”
杜飞云道:“这就对了,只要鞠婧姝没有犯大的错误,雷海东就没有理由怪罪她。”
韩香叹了口气,嘀咕道:“可惜,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别墅外的街道上,也不管院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
凉爽的夜风带来阵阵凉意,也驱散了人身上的疲劳,令人感到夜的沉静,如置身于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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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看见杜飞云和韩香,立刻迎上来,关心地问:“号角到手了哇?”
“嗯。”杜飞云点了点头。
“太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去码头,把未尽之事都完成了,完成就能离开沙岛了。”韩雪高兴地道。
“嗯,是到了该启程远航的时候了。如果有人观看我们演戏,恐怕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杜飞云赞同道。
杜飞云的诙谐说法,引得大家相视一笑。
阿立依然跑到杜飞云的身侧,随在他的身边。因为他跟杜飞云同行过一段时间,所以觉得杜飞云格外亲切,不自觉地把他当大哥哥看待,如同有了过硬的交情一般。
杜飞云由着他,阿立像个跟班。
人习惯了就好,就会死皮赖脸。
阿立偷看杜飞云的容颜,觉得大哥哥长得真好看,特别是在朦胧夜色中,像是远观山水画一般,面如冠玉,毫无瑕疵。他一向自负,自忖是个不错的帅哥,但是和杜飞云比起来,像是萤火岂可与皓月争辉,顿生高山仰止之感,如同望洋兴叹一般。以前他崇拜雷海东,现在加了一个杜飞云。这位大哥哥,不仅人帅,功夫又俊,简直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如果有这样的人做靠山,多好啊!他可请不动雷爷出山,现在这位大哥哥愿意为他出力,那可真是巴幸不得啊!有了大哥哥,何愁事不成?
阿立不自觉地离杜飞云更近了些。
在韩香和韩雪的眼里,阿立就是一小孩,杜飞云也是他们的孩子。
月冰艳和郝红梅的眼里只有杜飞云,自然不会注意小阿立。
这里有话说一下,韩香和韩雪是闲云野鹤,心境淡泊之人,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是洁身自好,严于律己之人,清心寡欲,冷傲孤高,所以他俩不近女色,孤身一人。好比山中一枝梅,欺霜傲雪已太久,何时折梅手到来?手持梅花香扑鼻。
当年薛萌将十四岁的杜飞宇交与韩香和韩雪照顾,他俩如获至宝,倾注所有的爱在杜飞宇的身上。一晃六年过去,杜飞宇长大成人,成为顶天立地的帅小伙,既有其父的雄姿顾盼,又有其母的清绝昳丽,真是帅出了天际。韩香和韩雪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韩雪更是把杜飞宇当亲生儿子看待,韩香也不例外。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对女色更加不上心了。
话说这么多?剑指何方呢?
原来韩香觉得自己为鞠婧姝说了好话,有反常态,心中隐隐不安,觉得对不起杜飞宇。
对不起杜飞宇,就是对不起杜飞云。
韩香偷偷地打量杜飞云,见其身上一尘不染,衣服平整没有皱褶,一脸平淡如闲云,身姿高雅如仙鹤,果然是无双佳公子,一股清流入浊世。
韩香看了暗暗点头,自家的侄儿完美无缺,像个无缺公子,好比那天上月,山巅雪,石中玉,海中珠,没有男人比得上,不知哪个女人配得上。薛冰妍成了过去式,月冰艳好像没意思,那个鞠婧姝美则美矣,好比山谷幽兰,可惜已被人把玩。残花败柳怎么会是贤妻良母呢?自己竟然会把她跟杜飞云想到一块,真是猪油蒙了心,胡思乱想,关心则乱。看来以后美女还是少见为妙,见了就会动心,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杜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