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鼠王细小的眼睛在周金儒的身上看了又看:“秦安比较油滑,前段时间跟刘丽的关系暧昧,闹得沸沸扬扬,结果根本没那回事,现在这个阿光也是他搞来的,问问他要去哪儿,干脆就送他走吧,不想走也行,我请他饮茶去。”
董伯一惊,赶忙劝道:“卧龙湾湖底雅座一位?秦安好歹是秦念伊的外甥,那个陈局长跟他的大徒弟关系匪浅,而且二把手星熊也是从他的堂口出来的,你就不怕近卫局对你有想法?”
“你想哪里去了。”
鼠王的手杖轻轻敲着地面:“他第一次见我就尝试试探,我倾向于他可能是一时好奇,但炎国有句古话叫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样的人你我都见得太多了,聪明的吃一次亏就能学老实,愚蠢的都已经扔进卧龙湾喂鱼了。”
“精神感知一类的源石技艺向来都是萨卡兹人包揽,他们因此变得更加强大,但也变得更加脆弱,自信与傲慢形影不离,傲慢的身后紧跟着死亡,希望这位阿光先生是聪明人。”
董伯摇头:“林,你过于严肃了,如果阿光打算离开呢?你打算怎么办,近卫局封锁了外环通向市区的道路,短时间内不会重新开放。”
“如果他想走,我就能送他走,送一个人离开外环太容易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董伯站在了原地:“那辆车?”
鼠王更正道:“大巴车。”
他催促着董伯去厨房:“走吧,我想吃你做的鱼丸,中午的时间很宝贵,我还要预留半个钟头的午睡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厨房,一进门就看到正在上演全武行,槐琥反扭着孑的胳膊,将他按倒在案板上,孑痛的大呼救命。
“女中豪杰,你的菜糊了。”
鼠王站在门口拍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的两位。
槐琥松开手:“他说我老豆很凶!”
“你老豆不凶怎么会有你?”
董伯说着话,一瘸一拐的往里走,拎起水壶往菜锅里倒水,一股刺鼻的难闻气味从锅里飘散出来,引得几个人不住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