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的暗金色瞳孔充满威严，摄人心魄，那是一种源自解放力量时的自然现象，霜星已经在领袖身上见过无数次了。

这种可怕的力量，只有实力强大的古老血统，或者天赋异禀的特殊种族才能拥有。

眼前的瓦伊凡，这么年轻就能做到如此地步，多半是两者都占了。

霜星曾经问过龙女，除了上述两种情况外，普通人能不能解放力量。

龙女笑着告诉她，普通种族通过后天高强度训练，也许能达到解放力量的标准，但他们的承受力却是有极限的，解放力量的瞬间，身体就会因为无法承受强大的力量而崩溃。

“我们都是感染者，感染者之间也有很大的不同，有些种族天生就能承受高融合率来取得更加强大的力量，而相同的融合率，另外一些种族却陷入疯狂，失去作为人的一面，变成怪物。”

“叶莲娜，作为卡特斯，你已经很努力了，也很有天赋，我猜你可能已经摸到解放力量的门槛，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尝试使用那种力量，会过度消耗生命，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消耗生命的代价不会让你提前变得衰老，却会让你在某天某时某刻突然倒在地上就死掉，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领袖的话还回响在她的耳边。

自从切城事件后，领袖突然间懂了许多以前没有过的知识，各个方面都有，霜星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附身了。

“你好，来自整合运动的干部，我是罗德岛防区临时负责人塞雷娅，感谢你们的帮助。”

塞雷娅在说这些话时，听不出丝毫别扭，自然地就像一场正常的对外交涉。

霜星回过神来，懊恼自己竟然在战场上走神，冷淡的面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们的突然到来并没有通知贵方，希望没有造成什么误解，另外，本次支援是整合运动的自愿行为，与贵方没有直接关系，合作愉快。”

卡特斯姑娘的笑难看得就像光滑平整的冰面忽然裂开缝隙，并且不断扩张，说实话，她笑得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