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会累死。”

银狐的攻击越加凌厉，原本两米多高的意识集合体硬生生被她削掉三分之一，相对应的，她的脸色更加苍白，显然腰带的巨大消耗，她感到力不从心了。

而浑浑噩噩的意识集合体被她打的节节败退，却变得越来越聪明，不但会连续闪避后拉开距离，还吐出了人言。

“女士，你的身上怎么会有神的力量？”

银狐冷笑道：“源石怪物也相信神？”

意识集合体发出分不清性别与年龄的声音：“这个世界有且只有一个正神，他自称人间之子，我们尊称他为人间之神。”

呼呼呼。

银狐喘息着，努力睁开越发沉重的眼皮，口中说出一段奇异的音调，然后反问道：“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么？”

意识集合体陷入了长久沉默，片刻后才回答道：“我们不知道，即便是最杰出的学者也不知道那些发音的意思，但我们肯定，那是一种智慧文明的语言。”

周金儒一直在不远处听着，银狐发出那段音调时，他背在身后的手指轻轻捏在一起，面不改色，内心却翻涌起了一阵浪潮。

“我是人民子弟兵。”

银狐的发音南腔北调，但具体意思他能分得清。

人间之子……

去你的人间之子！

人间之神竟然是这个身份？！

难道说，那位尊称人间之神的存在，是他的一位前辈？！

“女士，对话到此为止，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可以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