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喊:“那不是肯定的嘛,谁家给的钱多去谁家干啊!他那的地交完税,再交完租,还剩下啥?一天天菜汤都喝不饱,年景不好还得赔他钱……”
洗砚:“此人阴险!”
夏天:“……原来是利益冲突所致,他家想要地,想要不要钱的长工,可作坊一开起来,他们就都得不到了。”
“所以,他想要我们关门了,周围的村民都只能去他家喝菜汤?”
酸菜气的脸红脖子粗:“真是一肚子坏水!”
“叔别怕,等着我们早晚收拾他!”
“年轻人就是气盛!”,掌柜的劝:“你们可要千万小心啊,在下可是不敢出这个风头了,惹不起啊!”,
问完了事儿,几人遵守诺言,从后角门儿出去,沿着小胡同去自家作坊的院子,然后才出镇子,
小胡同半截儿通,半截不通,走到头儿,翻过一个草棚子,眼看就到自家的院子了。
斜刺里,忽然闪过一把剑的反光,
洗砚立马就按住了酸菜的大嘴,夏时贴上了墙边儿,蹲下,洗砚也按着酸菜蹲下了。
几人蹲在草棚子里。
草棚子的前边儿,是隔壁粮食铺儿那个格局十分不规则的院子,
透过草棚子低矮的带窟窿的破烂墙,正好可以看见他家院子的情形,
“魔头,拿命来!”
只听见一声怒吼传来,
一个一身麻衣草鞋的人,提着一把锃光瓦亮的大长刀,朝着院子里的正屋飞掠而去,
就在破门的一刹那,
说时迟那时快,屋门无风自开,屋中冲出一个满身黑衣黑布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拔了短刀格挡。
麻衣再砍,男人躲开,侧身一脚踢过去,麻衣已经退后几米,一个转身翻越,刀从侧面撩过来了……喘息之间过了好几招,男人向后弯腰躲开,一把铁链子就甩过去了,麻衣居然踏着铁链而上……
哇!
(?O?)!!!
真是帅气,夏时无声赞叹,打的跟武侠片儿似的,让人眼花缭乱,看起来都是残影,铁器碰撞还发出一溜子的火花,叮叮乓乓的。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早晚要分一个胜负,缠斗数个回合,男人被一脚踹倒在地,麻衣的大长刀直接就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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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还没砍到近处,
一把剑将其格挡开来,七八个黑衣人从两侧的屋子里面冲出来, 和他齐齐打斗在一起,
在这杀气四射的打斗中,
有个带着半截儿面具只穿了寝衣走路慵懒随意的年轻书生,打着哈欠站在了屋门口儿,靠在了门框上,
带着许多悠闲的问:“哎呦,真是扰人清梦,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