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其实也没有偷懒,只是那些文字,都跟他不熟,怎么也不肯进入他的脑子里。
宜修听了一会,成功把自己听暴躁了。
蠢啊!齐妃蠢,她的儿子也蠢!
可是,如今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勤能补拙,从今日起,每日早晚给四阿哥再多加一个时辰的念书时间。”
剪秋闻言,都愣住了,
看来,当皇子也未必是一件好事,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不说,书背得不好,还要挨骂。
开春后,
太后亲自下了懿旨,封惠贵人为惠嫔。
安玥这边,造人计划进行时,
凌云峰,风流王爷俏尼姑的番外,也正式开篇。
宫里宫外,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日子久了,
四大爷大鱼大肉也吃腻了,又难免想起从前的杏花微雨。
“今儿个是四月十七,朕仿佛记得,是什么人的生日?”那晚,他在延禧宫问出了这句话,
他想,姝嫔从前和莞嫔是好姐妹,定是能与他说上几句的。
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听懂这些暗示,只拉下帷帐,提醒自己夜深了,早点睡。
可是,越得不到纾解,
他便越发想念,觉得这宫里,无处不是她存在的痕迹。
胧月长得可真白,像她,想她;
纯元的寝衣没有了,穿上了她绣的二龙戏珠,想她;
今日又在寿康宫碰到了惠贵人,从前她们姐妹关系最好,想她;
想她;想她;想她!
碎玉轩,惠贵人也算有心,并没有住在她的主殿,并时常让人打扫。
她的房间,还同从前一样,
自己送她的簪子和玉鞋,她也都没有带走,
却唯独带走了长相思,长相思长相思,是叫朕要记得相思吗?
从前生气她干涉朝政,逼迫华妃,对纯元皇后大不敬,
其实如今想来,又何尝不是自己一步步纵容之过,
是自己,让她随便说说,也是自己,时常与她谈论朝政。
她和纯元,亦有太多的不同。
心里记挂着旁人,四大爷进后宫的次数也自然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