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浴室,就在洗水台前,保持同一个令她感到难堪的姿势,他把……这段时间压抑的所有,全都给了她。
秦淮笙一开始是羞耻的,但到了后面,她沉溺在他的吻中崩溃到放纵了自己。
她整个人都因为难耐而抱住了他的腰并送上自己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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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带着缱绻喘促,娇娇软软的:“傅少衍~”
傅少衍垂首望着她红艳艳的眼眸,在一声短促的低笑后,他朝她倾轧了过去。
他很凶!
凶且猛!
秦淮笙能看到他情到浓处时涨红的脸,以及他重重覆上来时的凶狠澎湃。
终于,当一切都尘埃落地时,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布满潮红的一张脸,悲哀的想,如果改变不了,那就这样吧。
洗完澡出来时,傅少衍已经不在她的房间里了。
秦淮笙坐在客房的单人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起身去找手机。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打完野食,然后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拇指在傅少衍的电话号码只犹豫了两三秒,她就将电话打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并传来男人的声音,“临时出了点事,要飞一趟京城。”
这勉强算是一个解释。
可秦淮笙并没有立场或者资格去追问,他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飞京城。
所以,她到了嘴边的质问在舌尖打了一个圈就变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不答反问:“你很期望我回来?”
也不知道是一时头脑发热还是心里憋着一团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的怨念,她脱口而出:
“你不是要我给你生儿子,你人都不在,要怎么生?”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片刻后,手机听筒里便传来呼呼作响的风声。
秦淮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便忙要改口时,手机听筒里传来了傅少衍的声音:
“之前温建国派人抓你去做结扎手术的那次,医生在给你做术前体检时怀疑你有可能生过孩子。所以,我想知道,之前你究竟是否生过孩子?”
顿了顿,“以及,那个孩子如今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