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名为《做个球官》,呵呵呵呵~”这人用四川话说出4个字,小李世民竟然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一脸的懵逼看着这人。
“世民,回来。莫去搅臊别个喝酒。”杨二忙叫着李世民。
“这位公子口音中带有几分蜀语,不知是益州何方人士?”也许是到了这个地方距离益州不远,周围人们的笑谈言语中都带有较为浓郁的川音之故,杨二此时说出的话,也多少带着一些蜀地方言的味道,竟被这人给听出来了。
“哦!某姓杨,家中行二,祖居京城,非是益州人士,此番出行只为去成都寻亲访友,这一路听得蜀语多了,便带了些罢了。在下冒昧请问阁下是---”杨二客气的回答着。
“原来是杨二兄弟,在下巴中王梵志。”这人自我介绍道。
“你是王梵志?久仰大名矣!”杨二不由大惊,原来坐在这身边之人便是王梵志?真是难以想象的巧合。这王梵志何许人也?这位可以说是隋唐众多有名诗人中的一个绝对非主流的存在。他的诗不像正规传承诗体的固定格律,而是一种普通人都能一下子听懂的那种“白话诗”,就像刚刚对小李世民念出的那首诗一样,没有华丽的辞藻,随便一个文盲乞丐都能听得懂。只是,这种诗很难被主流诗人认可,也无人记载传扬,流传至后世的作品极少。恰巧从后世来的杨二在一本介绍古诗的书中看到过王梵志的名字和一两首诗作。杨二为何记得?因为在杨二眼中这王梵志的所谓诗作就是古代的“打油诗”,念完之后让人莞尔一笑,而这王梵志便是这种诗体的开山鼻祖了,这样的人物杨二当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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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很有名吗?为何连在下都不知道?若是有名,在下早该出仕为官了,也不会再往京城跑这一趟了。”
“呵呵!先生此去京城准备科考,明年定能荣登金榜的。”杨二恭维的说道。
“杨二兄弟此言乃是宽某之心也!若在巴中在下自诩小有名气,但入得京城便再无一人知晓了,此去京城权当碰碰运气了。”
“先生若想在京城创下名号,小弟倒有一法,可轻松让京城上至朝廷大官,下至庶民百姓人人尽知,不知先生愿听否?”
“杨二兄弟可有好办法教我。”这王梵志也不再喝他的小酒了,眼睛一亮,忙问着杨二。
杨二起身到他身旁坐下,对着王梵志的耳朵便是一阵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阵才说完。直说的这王梵志哈哈大笑,连声称妙,笑声竟然完全盖过了那两桌只顾喧闹的学子们,引得大厅内所有人将目光扫了过来。
杨二一行随后走出这间茶肆,又慢慢往客栈走去,一路杨二都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免得笑出声来。这引得柴绍三人不禁越发好奇,想问又不好问。
“师傅,您跟那怪人都说了什么,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左右没有外人,不妨跟弟子说说。”李世民没柴绍想的那么复杂,遇到不解之处便要问个明白,倒是说出了柴绍想问的问题。
“呵呵!呵呵!回去再说,回去再说。”杨二止不住的笑出了声,忙对仍旧不解的三人说道。他知道,若是不把心中的快乐跟大家分享的话,自己也憋的难受,他们更可能晚上都睡不着觉。
一路笑着,杨二等人回到了客房中,王黛和出尘都还在等这几个外出闲逛的人回来,也都未回屋去睡。这下,看到这4人一起回来了,领头的杨二还止不住的笑着,也觉好奇,忙迎了上来。
“夫君,因何发笑?是在外面找到乐子了么?咋世民却一脸苦相?”王黛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