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戴云故意试探道,“你确定雪儿姑娘不会骂你!”
清雅左右看看,生怕有人听到,“当然不怕了,我是女主人,使唤一个小丫鬟很正常,那我们何时成亲?”
戴云将清雅轻轻揽入怀中,低声说:“清雅,等我的病痊愈了,我们在祠堂祭拜戴家先祖,然后就可以成亲了,叔父暂不在京城,就简单办一下,不用请太多人。这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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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偎依在戴云的怀里,温柔地说:“知道了,到那一日我要成为京城最漂亮的新娘!”
戴云紧紧抱着清雅,感受着久违的温存,两颗心靠得越来越近。“戴公子,有人来拜访。”说话的人是花雪儿,她走进书房瞧见两人拥抱的场景,咳嗽几声,发现两人没有反应,只能大声喊。
清雅连忙松开戴云的手,整理好衣服,尴尬地说:“公子还在养伤,不便见客。谁都不行!”
花雪儿继续说:“是璟王府的人!”
戴云心中一惊,低声说:“不见。以后璟王府的人都不见,心悦斋也不和璟王府做买卖。就这样处理。”
清雅严肃地说:“雪儿,你先去吧,不要理会璟王府的人!以后没事情不要来打扰公子休息!”
花雪儿尴尬一笑,快步走出书房,心中满是害怕,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打发了璟王府的人。此时的心悦斋人不算很多,一整日定量卖点心,头一日做好的点心在第二日只要卖完,就开始打烊关店。谭丽每日深夜整理心悦斋账目,花雪儿倍感无聊,总是拉着清雅闲聊。今日戴云回来,清雅会把全部心思放在戴云身上,自然不会去关注花雪儿。
“今夜又是一个人,小女子很孤单,这康国京城很热闹,没有一处可安身。”花雪儿心中一颤,继续站在心悦斋柜台前看着街面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京城中普通的百姓都渴望像花雪儿一般安静地活着,每日为生计而奔波劳碌,即便如此,在极端情况下还会面临命如草芥之事。
当夜心悦斋打烊关店,谭丽和花雪儿吃完晚饭后便去休息,郑四山在后院练习剑法,清雅刚刚喂完戴云汤药,在书房里打开了装满珠宝首饰的大箱子,扒拉了半天,没找一个令自己满意的金色首饰,回头一撇,看见戴云坐在床榻上看书,低声说:“公子,康国的首饰也就这样,看着好看,戴在头上就不好看了,今晚怎么睡啊?”
戴云笑着说:“清雅,我一个在书房就可以,你先去睡吧。”
清雅摇摇头,“不行!今夜我就在书房陪着公子,万一公子半夜要起夜,还可以帮忙一二。”
戴云有一种回到黄州的感觉,曾经在黄州之时,清雅随时伺候戴云,大小事都要管,倒也没有任何拘束。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五日,戴云在清雅的悉心照顾下可以到后院走动,练剑也不敢过于用力。此时惦记戴云病情的人还有很多,就比如璟王府的世子高奇,前几日派人去心悦斋拜访被拒后,一直派人盯着心悦斋,也没打探出任何消息。
“这是什么情况?戴云竟然没死,回到心悦斋后闭门不出,定是身受重伤,谁都不见。看来皇宫里面散步出来的消息是假的,戴家古宅也被不明身份的人秘密保护着,文肃伯晋升为文肃侯,现如今谁也动不了戴家。”高奇站在璟王府银安殿中刚听完暗探的汇报,也无法判断现下京城的情况,几乎和璟王高世稷的判断一模一样,自此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高奇再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也只能随波逐流,等待着康国最高掌权者的宣判。这就是他最终的归宿,或许他还想再拼一把,争取一次翻盘的机会。
建州,这个康国的都城,迎来了六月最火热的天气。戴云的伤势正在痊愈中,迎着午后的阳光坐在后院客厅中喝茶,突然间一个剑形飞镖穿过他的脖颈径直扎在客厅的木柱上。戴云用手摸着自己的脖颈,走过去,拔出飞镖,飞镖上扎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一行字:
七日后若不见舍妹踪影夺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