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红袍武侯,吓人一跳。
“跪地投降免死!”
随着一名络腮胡武侯的大吼,红袍子已经快步冲到近前,门口两个看门的粟特胡僧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两支长矛捅穿,
没有跪地投降,那就格杀勿论。
两人惨叫倒下,
红袍子却已经冲进大门,还有执圆盾横刀的刀牌手在后面给每人补了一刀。
“啊!~”
门口有本来正要进出的粟特胡信徒,看到那鲜血喷溅的场面,吓的高声尖叫,甚至有人连熟练的唐话都忘记说了,脱口而出的是粟特胡话。
“把他们也绑了,”
苏定方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不像是寺中人,但苏定方也没放他们离开,
有人反抗,被直接打倒,牛皮索手脚都捆起扔一边,嘴里还被塞进一团破布。
红袍子继续在往里冲。
冲到燃着圣火的圣火塔前,有人提着长棍前来喝问,结果立即被弓箭手们射成了刺猬。
喝问,战斗,惨叫。
苏定方一百红袍武侯的战斗力很强,他手下的武侯,不是平时驻守在街铺里的武侯,而是金甲红袍的巡骑,今天没骑马,但依然战斗力强悍,武侯卫中的精锐,不少还是翊卫府的翊卫,番上的高官将门子弟。
战斗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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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者就地格杀,他们突袭进来,遇到了一些抵抗,但是不多。
不过随后搜查中,确实搜出了不少违禁的刀剑弓弩,甚至还有铠甲,也搜捕到百余名粟特、突厥、波斯等武士佣兵。
这些人自称是粟特商团的护卫,
可苏定方看着搜出来堆在院里的那些违禁的铠甲武器等,只是不屑的笑。
“谁是史思明?”
长安萨保史思明被押了上来,他十分狼狈,身上华贵的锦衣破裂,还有不少灰尘,屁股上还有几个大脚印,胡帽脱落,那短发也乱了。
还鼻青脸肿。
苏定方让人取下他口里塞的破布,打量了几眼,取出一张图像对照,“你就是史思明,看着不太像?”
“我便是长安萨保史思明,你们为何袭击袄祠,我是得朝廷授任的五品官员,这袄寺也是朝廷批准建立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袭击?”
苏定方打断他,“这长安萨保仅是视正五品,知道什么叫视正五品吗?勋官第六转的上骑都尉,便是视正五品,
视品不是官品,何况你这还仅是个胡官而已。”
他笑了笑,“别说你原只是个视正五品的胡官,你便原真是绯银的正五品官,眼下也是死到临头了。
圣人许你们这些胡商来中原经商,甚至许你们在长安立袄寺拜火,可你们竟然敢私养死士、蓄藏铠甲、阴谋做乱,”
史思明暗暗打量着这位金甲将军,看着很年轻,但腰间一枚银鱼袋,这当是位四五品的武侯卫武将。
“将军,这定是误会,还不知尊姓大名,可否先松开我的绑,换个方便地方说话。”
“呵呵。”
史思明见他不理会,便只好硬着头皮道,“将军,能否给侯相公一个面子?”
苏定方笑了,笑的很高兴,对左右几位军官道,“你们可都听到他说什么了。”
“史思明,你说的侯相公,是指哪一个?”他问。
“自然是潞国公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