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现在已是个千骑队正,前途无量。
这里面固然可能是有他家族、父亲的影响,但他本身确实也很了得。
刘仁愿虽没真的在武怀玉门下读过书,但却也还是尊称他为老师。
怀玉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开始还以为他跟刘仁轨是亲戚呢,
这会明白,其实两人八竿着都打不着,刘仁愿是匈奴人,叫稽胡也行,但他们世代为官,早就跟鲜卑人一样,汉化的很彻底了,除了长相上明显胡风,
而刘仁轨河南人,却是汉人。
路上怀玉有意跟他边走边聊,对这高大个是越聊越欣赏,
虽是名门贵族子弟,但他跟安元寿、程处默这些人很像,并非纨绔,而是真的挺有本事,还很有抱负。
刘仁愿说他心中武怀玉是他偶像,此生最大愿望能够成为武怀玉这样能够威镇边塞的国之名将。
其实这位学生,跟武怀玉年纪也相差不了多少。
路上,怀玉还特意当承乾面,向他狠狠夸赞了刘仁愿一番,承乾现在倒也渐懂事,知晓这是老师在给他推荐人才,于是真就从身上摸出枚玉佩赏赐给了他,
“臣,臣不敢收,”
“咱们都是老师的学生,也是同门师兄弟呢,”
“收下吧,”怀玉拍了拍刘仁愿的胳膊,这让年轻的匈奴贵族激动的心潮澎湃,虽说他得皇帝的赏识,选进右亲卫,还入了千骑营,成了北门长上,但毕竟也仅仅是个千骑队正。
他爹就算是右骁卫大将军,其实也是闲差,还不如武德朝时曾拜绥州总管实权大呢。
一个是皇太子殿下,一个是宰相武相公啊,
年轻人顿有几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以后我回长安了,你不当值的时候,便来我府上坐坐,我也不能让你白叫一声老师,到时教你点兵法。”
“谢老师。”刘仁愿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要。
怀玉拍拍他胳膊,“跟我学兵法的学生,你可是头一个。”
来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