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做参军可还顺当?”
武怀玉问自己的妹夫,也是他的学生魏二郎,他去年去洛州任兵曹。
“挺好的,不过如果有机会,我想跟老师去岭南历练。”
“洛阳适合养老,年轻人更适合去边地。”武怀玉笑着说道,魏征坐在旁边没答话,从他的角度,他当然希望儿子能留在长安,安排去洛阳也是为儿子铺路历练,但说去岭南去塞北,就有些舍不得了。
但如果儿子主动追求,魏征也不好拦着,他毕竟也是堂堂宰相,思想跟妻子还是有些不同的。
骨子里魏征其实也希望儿子能够走的更远。
“你要真想去边地历练,只要魏公同意,我可以帮你安排,广州或是丰州,任你挑,去幽州也行。”
魏二郎看了眼父亲,
魏征捻须,“要不你去并州太原。”
“阿耶,如果去北边,我希望去丰州或是单于台,我想能够真正做点事,而不是呆在太原这样的后方。”
“要不随我去岭南吧,那里是个历练的好地方,呆上三五年,绝对大变样。”
“好,那就去岭南,不过我不想呆在广州城,要去下面。”
“没问题。”
魏征张了张嘴,想反对,但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他没去过岭南,但也知道岭南这几年变化巨大,而且有武怀玉在,总能关照二郎的。
这天在郑国公府,武怀玉跟魏征聊了不少,婉娘也留他在府中吃饭,裴氏特意取了魏征珍藏多年的家酿招待,让魏征心疼不已。
这酒虽是自酿,但留存很少,喝一坛可就少一坛。这酒如今在长安多少人都求不到,都说黄金一斗,不如魏公一口。
当然武怀玉倒不觉得老魏这酒酿的有多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