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谈又称“微言”、“清言”、“清议”、“清辩”等。这种清谈经常通宵进行,所谓“微言达旦”;
有人耽溺清辩,到了忘食的地步,所谓“左右进食,冷而复暖者数四”;
更有甚者,有的名士为了在清谈中应对制胜,竟至彻夜苦思而累病甚至累死的。
比如“才性之辩”,就是当时一个热点问题。
又比如,由于道家思想流行,对老庄之学感兴趣的人渐增,此外,同样被视为阐发玄学精微的“易”学,也受到人们的重视,于是探讨“老、庄、易”(并称“三玄”),也成了清谈的重要内容。
不少名士,精通“三玄”,不仅在清谈中才思敏捷,侃侃而谈,而且着述有成,成了一代玄学家,如曹魏时的何晏、王弼、嵇康、阮籍,
但只要入朝做了官,那肯定是不能再称其为隐士了,
隐士的本意是什么?核心内涵就是指宁肯隐居也不做官的人,怎么在朝为官,反而成了“大隐”了呢?以隐士本意而论,隐于野可也,隐于市可也,隐于朝,则实属荒唐也,不成立也。
陶渊明在朝为官时,无论如何坚持原则办公,都不足以称其为“隐士”,只有“归园田居”之后,以感受“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为乐的时候,才可称其为隐士。
事实上,我们所熟悉的一些中国历代隐士,都是一些“小隐”,真正的“大隐”,是隐到连姓名都不曾留给世人的,根本就不屑于让任何人知道自己。
所谓“隐士”,首先是隐藏自己的人,名人,官人,招摇的人,处处卖弄推销自己的人,都不是隐藏的人,所以肯定不是“隐士”。
其次,“隐士”这个字的落点在“士”。什么样的“士”?隐藏的“士”。“士”是谁?知识分子,是学者,是有学问、有思想、有智慧的人,不是“士”的人,你再隐藏,也肯定不能称其为“隐士”。
众人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方才到得半山腰的茅庐,张群缓缓推开木门,走到院中,院内也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落叶,踩在上面也会发出些声响,
杜德望着院中一人多高的蒿草和一些树木,一片凄凉萧瑟之感涌上心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就这么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