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维垣言辞间激荡着对国事忧心如焚的赤诚。
见到阉党自乱阵脚,忽生嫌隙,始于内讧,而置身事外的唐剑秋却显得格外平静。
他安然端坐于书房一隅,手中轻握一盏温热茶,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非常清楚,新皇帝未必能斗得过魏忠贤。
毕竟,魏忠贤身为阉党之首,其影响力盘根错节。
一旦这位巨头倾覆,随之而来的清算风暴,势必波及甚广,就连九五之尊的陛下亦难独善其身,又何况是他们唐家?
如此的话倒不如他们自泼脏水,而他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紧张,云南道御史杨维垣为苟活决定挺身而出。
他的声音洪亮,言辞犀利,仿佛要将崔呈秀击个粉碎,“陛下,微臣奏章呈上,
崔成秀身为朝廷重臣,却背道而驰,贪婪成性,欺压百姓,更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实乃国之蛀虫,朝之耻辱!
此等恶行,已严重损害朝廷威仪,恳请陛下严惩不贷!”
杨维垣说完,双手呈上奏疏,言辞之间满是愤慨与决绝。
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崔成秀坐在一旁,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杨维垣竟然会如此决绝,两度弹劾自己。
他心中暗自懊悔,若早知今日之局,他就该除了隐患,以免祸患缠身。
似乎认为这还远远不够,杨维垣再次开口,仿佛要将崔成秀的所有罪行公之于众:
“崔成秀,你身为朝廷栋梁,却如此贪婪成性,鱼肉百姓,你可知道,你的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