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人，我如实记录了数据，但就在刚刚，你的恶念再一次增加了！”

贾维斯道：“其中大多数对我的怀疑跟对自己的气馁，还有极强的破坏欲望！”

“哦，我知道了！”

张玄点头道：“这么看来我的恶念要比善念要多啊，那么普通人是不是也是这样？还是我有问题？”

“也不对，普通人的恶念也不一定见的就比较少，只是他们可没有贾维斯去记录，只能靠自己去判断，对一些一闪而过的念头毫不在意！”

“人既然生于天地之中，虽然为万物灵长，但也是冲厮杀中进化出来的，本能的就有恶意，活着就是掠夺，啃噬其余生物才能存活的。”

“这是本能，深入骨髓带来的生存的恶感，活着的本能，让我去排出危险，抵达更高层次的力量，确保自己的生存优先级！”

“这么看来，我的色心，繁衍冲动，也就说的过去了，对于城户纱织的随意开解拯救，也是为了彰显处于上位的优越感而已！”

张玄琢磨半天，这才看着贾维斯道：“贾维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虽然如实的记录了我神魂的善恶波形，但是我从来没有问过其判断标准！”

“是的主人，这一点您从来没有过问，但是我对于善恶念头的判断，是基于波塞冬跟雅典娜两个人战斗时发出的波形来判断的！”贾维斯道。

“这一点我也知道，但是我今天要看看其中的判断标准！”

张玄道：“因为很多念头，我觉得是处在中庸的水准，不能笼统的把它规划在恶念之中！”

“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说着贾维斯便将善恶念头的标准给列出来了，张玄结果一看，其中的标准，很大一部分都符合张玄的善恶观。

这就有问题了。

张玄原来以为很多处在善念难辨的念头，实际上自己早早已经暗暗认定为邪恶的了。

例如张玄利用城户纱织去挤兑雅典娜，从而获得雅典娜的神血，这样的手段，虽然谈不上光明，但是也不能说是邪恶。

非要说的话，是张玄寻求不一定能达成的目的，而施展了一些小手段，可以说是高明的计谋，也可以说是狡猾卑劣。

这样的事情，做的时候没感觉，但是没想到却是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