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然说着就一脸坏笑,放下药碗伸手一副要掐百里子钦下巴的模样。
后者终于舍得睁开眼睛,偏头躲避着,抬手握住宁潇然的手腕说:“万老板怎么有空过来了?”
“在这儿怪我呢?”宁潇然明白了百里子钦的小脾气是为了什么,笑着说,“怪我没有守在床前?”
百里子钦瞥了一眼宁潇然说:“万老板日理万机,哪里有功夫伺候病人。”
“有的有的。”宁潇然重新端起药碗,赔笑脸说,“这不赶快来喂药了,张嘴,啊……”
百里子钦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喝下一口苦药,皱了皱眉说:“给我吧,我自己一饮而尽,还没有这么苦。”
“好。”宁潇然把药碗递给百里子钦,看着他侧躺着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接过空碗,宁潇然扶着他躺好问:“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百里子钦长舒一口气说:“除了伤口疼,也没什么了。你去哪里了?魏正安的尸体如何处理了?”
宁潇然神色认真几分说:“我将魏正安的尸体烧了,头颅割下来祭奠我的父母。”
百里子钦听了稍稍惊讶,倒也没有表现出来,点头说:“嗯,你去看过风姑娘了吗?”
坏笑起来的宁潇然帮百里子钦掖了掖被子说:“没呢,这不回来就赶忙来看你,不然有的人药都不吃了。”
被揶揄的百里子钦白了他一眼,偏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