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为了污蔑万花酒楼还真是不遗余力,在酒楼里藏了一具妙龄女子的尸体,安排了女子的父母亲当街哭诉。
现在百姓人人都在议论万花酒楼的事情,就算宁潇然有朝一日被放出去,这酒楼也是开不得了。
宁潇然垂着头,血水从嘴角滴落,他闭着眼睛被打到完全没精神,轻声说:“既然已经坐实,又哪里差我这一句话?”
“万老板认罪伏法,才能换个从轻发落啊。”官兵说完,又是一鞭子甩在宁潇然的身上。
这架势根本就不是想要宁潇然认罪伏法,而是在故意折磨。
宁潇然自然也看得出来,身上早就已经麻木,咳出半口血问:“是谁?故意来折磨我?”
“这就不好说了。”官兵慢悠悠地换了一种刑具说,“万老板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另一边,大黑和风宜安到处筹钱,想先补上欠的税款。
数着银子的时候,大黑气愤地说:“我们酒楼从来都没有欠过税款!死老头吃里扒外的东西!定是叫人收买利用,造假账本害我们!”
风宜安在一旁记录着银子数量说:“有没有纳税,官府会不知道吗?这明摆着就是官府在故意整治万花酒楼,树大招风也是有的。”
“可怜了我家公子……”提起宁潇然,大黑的眼圈又红了。
到了夜里,各处都静悄悄的,昏睡了一整天的宁夏橙悠悠醒来,她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床头,下意识倒抽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口鼻。
男人驾轻就熟地上床压在宁夏橙身上,控制住她的手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怎么,躲到这里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宁夏橙见又是这人,重重叹了口气,认命般躺在床上也不挣扎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男人用手指摩擦着宁夏橙的脸颊,不紧不慢地说,“你侄子下大狱了吧?”
只一句,宁夏橙立刻紧张起来,撑起上半身问:“是你做的?”
“别着急啊。”男人轻轻推着宁夏橙的肩膀让她躺在床上,借着月光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弯起唇角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他说着伸手去解宁夏橙的衣服。
“放开我!”宁夏橙挣扎着问,“你到底把宁潇然怎么样了?你说啊?”
男人没了耐性,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驾轻就熟地抬起宁夏橙一条腿,恶狠狠地说:“你的侄子想干什么你有问过他吗?”
男人横冲直撞,一手揽着宁夏橙的腰强迫她坐起来于自己对视着,此刻两个人都不好受,他挑起她的下巴,双唇欲吻不吻的保持着距离,喘息着说:“你侄子居然还假扮成道士混进宫里去?真有本事啊,他是想调查当年的事吗?怎么没调查到你身上啊?”
听到这一句,宁夏橙猛得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用力收紧。
“嗯……”男人喉头发出餍足的声音,动作小幅度的动作。
宁夏橙感到羞耻地低下头,无力的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问:“他……假扮道士?”
男人将头埋在宁夏橙的脖颈间轻咬着说:“你居然不知道?啊……你当然不知道,那时候你还被我捆在府上。他可是在皇宫待了不短的时间呢,当时我看着他眼熟,没想到是侄子像姑姑。”
他说完开始发力,野蛮吻住宁夏橙的双唇。
“嗯!”男人突然吃痛皱眉,松开她的唇,感受到疼痛,品尝到口腔弥漫的甜腥味。
宁夏橙狠狠咬了男人一口,嘴角带血,仰头看着他。
“你敢咬我?”男人却没有生气,一手掐着宁夏橙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