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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颂静静听着院长的讲述,了然于心。
她患病的诱因,正是源于她的家庭。
三岁那年,目睹了父亲对母亲的暴力行为。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又亲眼见证了母亲是如何被囚禁折磨致死。
这对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当然会造成深重的心理创伤。
华荣昌没读过几年书,满脑子想着赚钱,根本不会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
等到发现她的自残行为时,华婉君的症状已经很严重了。
翻阅完华婉君这十几年的病情记录,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
陆景明将档案整理好归还。
院长一丝不苟地把档案按照原样封好,放回原来的地方。
魏清颂想了想,问道:“华婉君现在的状态怎么样,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院长犹豫片刻,点头:“看看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可不能说刺激病人的话。”
“当然,您放心,我们心里有数。”魏清颂见他肯松口,立即应声。
院长还要处理别的事务,便叫来一个护士,让她全程陪同,还不放心地特意叮嘱了几句。
华婉君的病房在三楼尽头。
细雨连连,雨丝偏斜地飘进长廊,门前积了一大滩水。
门紧紧关着,门上嵌了一块小小的玻璃窗口,可以看清里面的景象。
华婉君背对着门,安静地坐在床边,抬头望着窗外。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有些宽大,显得她的背影更加瘦弱。
忽然,她抬起手,将一缕碎发撩到耳后。
宽大的衣袖滑落至手肘处,露出白皙的皮肤,在暗沉的天光下,透着几分清冷,也衬得手腕上的黑色腕带更加显眼。
魏清颂盯着黑色腕带看了两秒,轻轻蹙眉:“她现在仍然存在自弃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