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趣,一只飞禽也给它取了个名儿。”
“它是妾身从悬崖下救活的,那时才小小一只,如今被养得强壮威武,妾身对它投入了很多的感情。”
“早就听闻你们哈尔国女子酷喜狩猎驯兽,如今一见果不其然。”
……
“对了,你会骑马吗?”
“自然是会的,妾身在家乡时马术可小有名气,那时族中上下都戏称妾身是马背上的小公主。”
见她讲得眉飞色舞,梵昭的心也一点点活络起来——图兰朵是如此与众不同, 让他觉着趣味十足。
他伸出手将她牵起,指了指四周颇具哈尔国风情的装饰物:“因为你,朕突然想细细了解哈尔国一番,你慢慢给朕讲讲你的故乡,还有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图兰朵莞尔一笑,明媚灿烂去初春暖阳。
……
然另一头,听竹馆内却不太平,希妃听说郑姜带着一双儿女回宫已是气得不轻,再加上得知皇上因雄鹰吸引而去了图兰朵居所,更是火上浇油,风风火火地带着范才人去找齐韵麻烦。
齐韵也是个沉得住气的,命丫鬟上了茶水点心招待这两位不速之客,才不急不缓地开口:“二位之话我已听明白了,可我虽暂理后宫诸事,飞禽却也不归我管啊!难道内务府是吃干饭不干事的吗?”
“你倒是推辞得厉害,如今小公主还这么小,鹰又最是冷酷好战,若伤及公主,你可担待得起?”
“范才人你也不必一口一个小公主的,公主自然有她额娘照顾妥帖,若出了差池,岂非她额娘的过失,对吧?希妃娘娘。”
“听你这意思这事你是要视而不见了?”
“什么事儿?”
“雄鹰之事。”
“此事不归我管,范才人若有意见便去皇上跟前回话,再说二位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我这儿闹难道真是为了一只鸟兽?说到底是见不得皇上去了图兰朵那儿吧?”
“你……”
范疏桐被这话直接噎得坐不住,她拍桌而起怒视着神色冷淡的齐韵,却被希妃拉得坐下。
啪的一声,茶杯落地发出清脆响声,而齐韵脸上霎时挂满水珠。
滚烫的茶水将她脸泼得通红,就连双眼也顷刻布满怒气。
这眼神,吓得范疏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霖画跑到自家主子面前将其护住,屋内其余丫鬟乌泱泱跪了一地。
此刻祝桃雨心里也慌了神,脸上却强撑着神气:“别以为自己得了点权就可以爬到我头上,你算什么东西?我自小与皇上亲梅竹马,我在王府与他恩爱缠绵时,你还不知在哪儿吃糠咽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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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品大将军的嫡长女,用得着吃糠咽菜?倒是你,听闻你父亲不过是个闲散烂民罢了,若非沾了你母亲成了皇上奶娘的光,只怕如今这个酒肆都开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