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人抽出腰刀,扬着刀恶狠狠道:“你小子千万、千万别让老子逮到,否则让你进去冷静冷静。”
高明干脆扯掉面巾求助道:“你倒是上来把我抓下去啊,我恐高,自己……不敢下去。”
随后来了一个接到报案的都头,趾高气扬的姿态。
但这位负责大名县治安的大队长待要上去抓捕之际,发现竟是小高衙内?
皆因当时顶头上司裴如是相公经常和这二世祖吵架,所以这位都头记忆犹新。
就此也不提捉人什么的了,那位大队长领着全部差人扭头走掉。
“喂,你们倒是放我下来啊?”
随后高明喊破了喉咙人家也不管了。
又扭头看看,倒是发现,来去如风的卢俊义已经是把呼延灼五花大绑的带来了,就匍匐在高明的身后……
待把黑布套头五花大绑的呼延灼捉到了卢俊义府邸后,一个大厅中,只有高明和呼延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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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这么奸诈的奸商,如何敢在这场合,人家呼延灼可是野战军军长的级别。
随后呼延灼感觉眼前一亮,已被拿开了黑布头套。
还见那二世祖拿着一把匕首走来,把呼延灼的捆绑松开了。
饶是自己小心谨慎,武功盖世,却还是着了这二世祖的道道?
这么想着,呼延灼一阵汗颜。
捆绑全面松开后,高明还很礼贤下士的给呼延灼拉了拉褶皱的衣服,最后道:“对不住了,呼延将军。”
“额……岂敢!”
原本就尴尬的呼延灼见二世祖忽然这样,更加汗颜,连忙抱拳退后。
这样子的呼延灼,在高明看来,已和电视剧中败走青州差不多的样子了,神态里的“威”已经荡然无存,明显是锐气尽失!
高明也不是一味的客气,随后自顾自坐下来,抬起茶喝了一口道:“怎么样呼延将军?”
呼延灼尴尬的偏开头,低声道:“衙内端的是精灵古怪,末将不慎,终于还是着了您的道。”
高明微笑道:“要不咱们把不慎和精灵古怪剔除,你先休息,等你休息够了,我叫捉你之人进来,你和他公平的打一场,你赢了,我就乖乖跟你回去见高俅老爹,你若输了……”
呼延灼关心则乱的道:“输了便如何?”
高明道:“输了当然就是输了,败军之将了,还能有什么话语权?”
呼延灼一想倒也是,军事上的确讲究成王败寇,败军之将那真是没有讲条件的资格了。
又仔细一想,呼延灼摇头道:“那人武功盖世不做第二人想,末将承认打不过他。”
高明道:“很好,你还有自知之明。”
呼延灼接着道:“那敢问衙内,现在您打算如何,还跟随末将回东京吗?”
高明摇头道:“我不去,你也去不了。”
呼延灼大怒,环视周围一圈道:“谁敢拦我呼延灼?”
高明微笑道:“我敢,但我不拦。我只问呼延灼将军一罪,你受太尉大人所托,出阵时刻即是军令如山,但你途中节外生枝,慈悲心肠泛滥,还想着我劳累不劳累需不需要泡澡?进而于大名府一役‘中了埋伏’,你是军人出身,难道不知道这就是战败之罪!”
呼延灼的锐气比刚刚更低了,这一急,开始满头大汗,想要分辨说“末将是为了照顾衙内您难道也有错”。
但呼延灼身为大将,又一想:当时的情况还真应该套用慈不掌兵规则,既然决定了不听二世祖妖言惑众,只听太尉军令而把这二世祖捉回去……
呼延灼患得患失之际,又听高明道:“呼延灼将军啊,军令如山,身为军人你出任务之际,难道不知任务是第一位、其他靠边的道理?”
呼延灼想了想,叹息一声,以军礼单腿跪地道:“末将确实是错了,将太尉大人的交代抛之脑后,以至误了军情。”
高明又道:“好,先确立你‘此番战败、辜负了当朝太尉重托和信任’之罪,你是军人,那你自己来说,此番如何处理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