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宁笑了一下:“我去看看。”
她慢慢走过去,伸手拨了拨落在胸前的头发。
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洒下,落在江蕴宁身上,仿佛自带光芒一般。
她抬眼,看向站在枝丫上的鹦鹉。
鹦鹉拥有一身鲜艳的羽毛,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像是披着一件华丽的锦袍,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绚丽的光彩。
江蕴宁偏头问饲养员:“Come si chiama questo pappagallo?(这只鹦鹉叫什么名字?)”
饲养员:“Gelato.(雪糕。)”
江蕴宁点点头,朝鹦鹉喊道:“Gelata.”
鹦鹉正在用嘴梳自己的毛,听到自己的名字,懒洋洋的往下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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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扑棱着翅膀朝江蕴宁飞来。
沈砚周刚想上前护住江蕴宁,饲养员拦住了他,笑着解释:“Il gelato piaceva molto a questa donna.(雪糕很喜欢这位女士。)”
话音刚落,就看到鹦鹉正落在江蕴宁的肩上,亲昵地蹭了蹭江蕴宁的头发。
在场的人很惊讶。
井怡气愤:“这只鹦鹉还真是看脸啊!我们刚才喊它那么久,它看都不看我们。”
张蔺喃喃:“竟然看到鹦鹉成精了。”
更让人震惊的是,鹦鹉竟然开口出话了:“Bella, mi piaci, bella, mi piaci...(美女,我喜欢你,美女,我喜欢你……)”
【天啊,鹦鹉成精了!】
【活久见,妈妈啊我出息了,看到鹦鹉成精了。】
【鹦鹉说出来的话相当朴实,谁不喜欢美女呢?】
江蕴宁也有些惊讶:“Può dire solo questa parola?(它是只会说这一句吗?)”
饲养员笑着点点头,解释:“Questa frase è stata insegnata prima da un bellissimo allevatore, e dopo che l'allevatore si è dimesso, non era felice di imparare.(这还是之前一位好看的饲养员教它的,不过后面那位饲养员辞职了,它就不乐意学了。)”
江蕴宁更吃惊了,看着肩上的鹦鹉,还真成精了?!
沈砚周看着站在自家女朋友肩上的鹦鹉,眼睛微眯。
讨厌没有边界感的鹦鹉。
【刚才说江蕴宁普的,呵,要我长这样,我可以。】
【笑死,自己长的丑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就是说,还黑江蕴宁颜值的黑粉,换个黑法吧。】
【就这张脸还被说普?那我宁愿普。】
【就我注意到沈砚周的表情很不好吗?怎么感觉像被抢了老婆一样。】
【可能还真是哦,你看某人不是被鹦鹉独占了吗。】
井怡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建议:“蕴宁,你试试教它说话。”
“行。”江蕴宁点点头,看着那只鹦鹉,“Gelato, dimmi che Venezia ti dà il benvenuto.(雪糕,跟我说,威尼斯欢迎你。)”
雪糕张了张翅膀,学舌:“Venezia...”
江蕴宁放慢语速:“Venezia ti dà il benvenuto.”
“Venezia ti dà……”
“Venezia vi dà il benvenuto……”
几分钟之后,雪糕就学会了这一段话,扬着翅膀不断重复:“Venezia ti dà il benvenuto,Venezia vi dà il benvenuto……”
江蕴宁笑着用手指摸了摸它的脑袋:“Bravo.(好乖。)”
雪糕听懂了夸奖,说的更欢了,还绕着江蕴宁飞了好几圈。
沈砚周的目光更幽深了。
井怡笑道:“没想到蕴宁这么受它喜欢,果然是只看脸的鹦鹉。”
江蕴宁笑笑,谦虚道:“可能是得了它的眼缘。”
张蔺和井怡的任务也完成了,四人一起前往目的地。
江蕴宁走的时候,那只鹦鹉还绕着她飞了几圈,像是在诉说不舍。
江蕴宁笑着亲了亲它:“Addio Gelato.(再见了,雪糕。)”
鹦鹉扬声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