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拍了拍手,道:“所以才要大家参合进来,一起为酿酒大业保驾护航。而且将来也是择人参股,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参进来的,志同道合才是首要之则。”
弄懂了大概,崔淞又问道:“我家这一成股份,合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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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则笑向白云子道:“咱们是自己人,先生以茅山上清观名义投入百金,不过分了二十股。若将现在酿酒的产业作价四百金,一股为四金,刘少尹以二十金占了五股。如此,先生是吃了亏的。”
白云子摆摆手:“说起吃亏,你吃的最多。你这枫茅仙露,一旦将来成势,岂止日进斗金?但你能分出来,与他人共享,其中之意我皆知晓,无需多言。若说茅山这两成股份,也不必分得这么清楚,待将来重建道观,全还给你便是。金银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真正修道之人岂会看重?”
崔淞则拱手致敬:“仙长气度,令小子惭愧。”说完又转向陈枫道:“既是自己人,又让崔家占便宜,我愿按先生一样,以五十万钱,买你一成股份如何?只是现在还差点,只有不到四十万,欠的,年后给你补上。”
陈枫则摇头笑道:“都说了是自己人,索性多让淞兄占点,兄台留下日常所需,其他能出多少,都算作一成。若不拍好淞兄和岳丈大人的马屁,将来万一幼宜欺负我,你们也能给我做主不是?”
一旁的幼宜正撸着串,却听到陈枫在奚落自己,暗暗翻了个白眼,桌下却伸出手掐起了陈枫腰肉。
正事谈论完毕,众人便开始畅饮。陈枫筹到资金,心中开心,又加上其他的小心机,不免多饮了几盅。待宴罢,其已烂醉如泥。白云子洞彻人心,如何看不出这家伙的算计?便甩甩手飘然离去。
幼宜见陈枫这副姿态,便撇着嘴吩咐陈宅过来的下人扶着家主回家。
只是陈枫刚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便呕吐了起来,连带上下一身污秽。
崔杜氏见状,只好劝道:“要他这样回去,总归不妥,不如留宿一晚吧。”
幼宜也不忍陈枫在路上遭罪,虽有神皇赐婚,但并未成亲,于礼制上,本不该张口留宿未婚夫,既然兄嫂发话,只好“勉为其难”。毕竟兄嫂如母嘛,怎能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