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宜却撇撇嘴,显是不满对方认为自己无知,继续嘲讽道:“我当然知道是那里。小孩尿床,一尿一片,我看你还不如小孩子!以后再不许饮酒!丢不丢人?!”
此话一出,坐实了她确实啥也不懂。她还以为陈枫昨日酒喝多了,兜不住水龙头呢。岂不知真若兜不住,那便是洪水泛滥了。
陈枫哭笑不得,便解释道:“《黄帝内经》有云‘男子二八肾气盛,天葵至,而生阳精。’精满则溢泄,梦遗既自溢。”
幼宜本对医道不熟,但听到“天葵”二字,隐约明白了其中之义,又联想到昨晚回房之后,也曾换了条亵裤,终于搞清楚其中状况。
“哎呀,你坏死了!”幼宜边说边从怀里掏出珍藏,本想朝陈枫脸上甩过去,犹豫了一下则扔至地上。
“你自己带出去!”说完便转身夺门而逃。
没办法,这玩意一时半会没地方扔,万一藏在大舅哥家的某个角落里却被人发现了,定会折污这两人名节。
陈枫只好拆下枕套,将亵裤包裹起来后,塞入怀中。
如此一来,其胸前鼓鼓囊囊,让人一看便知里面藏了好东西。
此处非久留之地!陈枫手捧胸口,三步作两步踏出客房,见到崔家的下人,则留下一句:“跟你们少爷说,白云先生找我有急事,便不在此地早食。”
其刚出院门,又见石强迎面而来。
“昨晚你去哪了?就知道躲懒!”
最近几日石强一直围绕着春兰,昨夜更是溜号与其私会,鲜少跟在一旁伺候主家。陈枫不满他见色忘义,迎头便责备起来。
石强早摸透陈枫的性子,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刻板的尊卑观念,也不以为意,只咧着嘴笑道:“昨日公子留宿岳家,定是有人侍候的,我若在一旁碍手碍脚的,终归不方便是不?”
听出这句话意有所指了,陈枫甩了甩手,没好气地责道:“你知道个什么!”
只是他这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胸口的包裹遗落在地。
陈枫见状却装不知道,随脚将包裹踢至道旁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