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见喝的差不多了,可以切入正题了,开口说道:“半个月的时间,姜知县就让整个东临镇焕然一新,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杨公子过誉了,这钱本就属于东临镇,我查抄了前任张知县的这些财产,就该用之于东临。就是在这偏远之地,我也能做出一番事来。”
杨立听得出来,这两句前后关联不大的话,能体会得到这姜福春心里的愤懑不甘,便出言安慰:“姜知县还年轻,又这么有能力有抱负,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的。”
“哈哈哈哈。发光,会有人看到吗?有人看到,会把这光再遮住吗!杨公子没体会过我在翰林院的处境啊。”
“哦?姜知县在翰林院如何了?”杨立明知故问。
“不说也罢,我是体会到了朝中无人不做官的意思了,孤立无援啊。就是想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做些事,都做不到。哎~这鸟官做的真没劲。”
“哦?这官官相互的局面难道姜大人第一次知晓?”杨立不信他这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但是我也想不到竟能如此的走投无路,父老乡亲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就凭我现在人微言轻,如何去帮助他们,哎~”
杨立也知道他这事的无奈,也是开始了下一步的试探:“那姜知县之前在翰林院,难道没人拉拢你吗?”
“呵,我不屑与那些人同流合污,手握大权不为百姓谋福,只知道巩固自己的仕途,我打心眼里觉得恶心。我姜某人虽不是那么清高,那么死板的人,但我也知道为官的本份。”
“姜知县说的好。东临镇能有你这样的好官,是他们的福气了!姜知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杨立见试探的差不多了,也是打算开始他的拉拢。
姜福春人不傻,也能猜到些杨立的意图,不过还是装作很疑惑的说:“杨公子但说无妨。”
“我这个人不喜做官,更想去做个闲散的人,做做生意,云游四海,广交朋友。但我也知道,天底下的生意想做大哪个没有个大人物在背后呢,所以我想要自己结交一位大人物。”杨立把最后这三个字说得很重,点了姜福春一下。
姜福春知道杨立的意思,不过他还是不理解,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所在:“你的父亲,三品顺天府尹,还不算大人物吗?还有你的哥哥,也是翰林院编修,前途无量啊,为什么。。。”